张仑叹了口气,望着张猛道:“不能侵犯,不代表不能打瘸。别打死就好。”
“小公爷有令,凡女眷撒泼违抗者一律打瘸!”
“……”
张仑闻言不由得脚步一顿,我特么啥时候下这道命令了?!
但命令已经传达下去了总不能朝令夕改吧?!尤其是现在正在抓捕的关键时刻,如果束手束脚就不好了。
于是张仑只能是捏着鼻子把这道命令认了,在那何大观的带领下很快的来到了陈观鱼的书房前。
早有老亲兵将这里控制,甚至陈观鱼都被堵在了里面身边站着两名张家的老亲兵。
“未曾知会便冒昧来访,张仑深感惭愧。还望观鱼先生见谅一二……”
走到了门前,张仑便看见了那端坐在书房太师椅上的陈观鱼。
这陈观鱼也算生得是一副好相貌,一张国字脸上生着细眼长髯,浓眉鱼唇。
看着便如一位心慈仁善的富家翁一般,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竟然是勾连了山贼倭寇的坐地大枭。
“大名鼎鼎的‘滚滚长江东逝水’、天下风云麒麟儿玉公子来访,老夫这寒舍甚感文华何罪之有?!”
张仑在打量陈观鱼,陈观鱼也在打量着张仑。
这少年看着温润而沉静,隐而不发锋芒内敛。静则如墨兰之幽,动则似春剑般锋芒刺骨。
偏生这少年生得极是俊俏,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双极为惹人的丹凤桃花。
微笑踏入书房,有着让人如沐春风之感。
“既是来访,怎能空手?!”张仑依旧笑的温润如玉,一抬手便见得张猛将一个盒子拿上来轻轻的摆在了桌面上。
陈观鱼看得这盒子脸色渐渐的苍白了下来,那额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冒出嘴唇在不住的颤抖着……
张仑却一直带着一如既往温润的笑意,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终于,陈观鱼缓缓的打开了那盒子。
然后他飞快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他所料,那盒子中装着的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小公爷果然杀气腾腾,此番前来便是要置我陈家于死地罢?!”
陈观鱼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