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逆顺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
“志之所在,气亦随之。气之所在,天地鬼神亦随之!!”
王守仁、徐经、李兆先……等昂首站出,双目圆瞪声如擂鼓轰鸣!
“我恩师为国戎马征战四方时,尔等犬儒身在何处?!”
“我恩师护持灾民血战边关时,尔等犬儒身在何处?!”
“我恩师为天下士子奔走,改贡院、请建‘庠序教谕’时尔等犬儒又在何处?!”
“我恩师请复社学,为我天下士子请命时……尔等犬儒又字啊何处!!”
一声声的怒问,让鄯善等人“咚咚咚~”的不住撤身后退。
“经筵辩场上,我恩师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尔等辩驳不过,便要以人多欺之!”
“如此行径,堪如那猪狗禽兽!!”
却见唐寅等人“呼啦~”一下扒下了自己身上的儒袍、摘下了儒冠,仰天长啸。
“与此等犬儒贼蠹共着儒衫,耻也!学生不才,愿随我恩师一并烧了这禽兽衣冠!!”
王守仁等双目赤红,仰天长啸:“便烧了这禽兽衣冠!!”
张小公爷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出声阻止,唐寅等人便是“呼啦~”一下将自己的衣冠进入投入火中!
“轰~!”那升腾的怒焰,此时席卷而起!
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从烈焰中传出。
蒸腾而起的烈焰,仿佛带着讥讽的笑意散泼开来。
“哈哈哈……如此盛事,如何能少了老夫!!”
众人抬眼望去,却是湛若水淡然自若的从弟子手中接过袍冠。
而他的弟子们皆已褪去了袍冠,拿在手上随着他缓缓走来。
“弘文院中,禽兽食俸!经筵场上,朽木称儒!狼心狗肺之辈汹汹为恶!”
湛若水手持袍冠,缓步走到了烈焰前轰然将这袍冠投下!
眼见“轰~”的一下,烈焰炸起!
那上升的热气,将他披下的散发吹散……
“经筵场上,皓首青丝,皆熟读圣贤!然却无一人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