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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收拾完了之后,整个大清上下的文儒全老实了。
他们总算是清楚了两件事情:
第一、自己的脖子没人家刀子硬,一刀子砍下来脑袋是会掉的。
第二、大清可不惯着他们这些酸腐的臭毛病,再装犊子得拿命拼的。
大清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治疗这帮人玩意儿最好的方子就是:硬!
该砍就砍、该判就判,越给脸面越闹腾。
教玉螭虎的话来说,这帮人就是典型的“五行上下全身皮痒欠收拾综合症”。
俗称“摩擦一顿就好”,只需要被按地上摩擦他们立马老实的不行。
“能如何论及?!西涯公,老夫如今担心的是宁王之事啊!”
刘大夏一脸气闷,望着窗台外的潮白河不吱声。
他们二人如今位极人臣,弘治皇帝修造的官舍内自然分配了他们一栋。
别看地方不大,可却价值千金。
每家都是独栋的小院儿,外间还有公共花园。
区域内尽住各部尚书、侍郎,及入驻元老院之文宦。
一整片都是用围墙圈起来,这里执守的乃是军内退下来的悍卒。
号曰“街亭虞候”,隶属督捕缉事部。
这批人成立后,倒是整个京师城狐社鼠顿时安静了许多。
都知道这些老悍卒,那可是沙场上下来的。
军部对他们也是极为看重,勋贵们更是不少给他们站台的。
那是万万招惹不得的存在,若在他们辖区内犯案那与找死无异。
“此事,恐怕很快就会发作了。”
李东阳闻言不由得苦笑,江南士族与宁王牵扯。
甚至曾经朝中不少官员,跟宁王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即便是他李东阳,当年也碍于面子不得不给宁王代笔写了些东西。
连他都避免不了,可想而知其他人如何。
“发作便发作罢!从前老夫对玉螭虎诟病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