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这名号……凶悍啊!
“正是某!”
阎雄倒是不否认,咳嗽了几声认了下来。
“冀北任家虽有取死之道,只是你灭他任家上下满门一百三十余口……”
张诚的眉头挑起,叹气道:“甚至六岁孩童都杀,太过酷烈了些。”
对于张诚的话,阎雄没有反驳。
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傲气,道。
“任家为百亩好田,便污我为匪、杀我父母、辱我妻女……”
“那某灭他任家满门,也无甚错处。”
说着,阎雄嘴角勾勒起一丝的笑意。
“便是这《大明律》定我阎雄有罪,我阎雄……亦不认此罪!”
玉螭虎回头用眼神询问,张诚见状苦笑着道出缘由。
阎雄祖上亦出过进士,只是到他父亲这辈儿只是个秀才。
但原本不如他家的任家却发迹了,一门出了一进士、三举人。
两家原本挨着,阎家日渐破落又占着好田。
自然是被任家开始打主意,只是这阎家祖上有累积。
且阎雄自小亦曾习武,父子又皆是秀才。
于是任家只能是暗中多次索买,可惜阎家油盐不进。
这可把任家惹恼了,正好这时传出阎雄乡试不第之事。
任家干脆一合计,便污阎家私通匪类。
干脆把他们科举的路都掐了,让他们没法报复。
再把阎家一网打尽。
而正考试失意回家的阎雄,半路便被买通的仆人放火烧了。
好在他命大,居然是从火场里逃得一挑性命。
只是从此患上了肺疾,迄今仍咳嗽。
任家污阎雄私通匪类,倒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阎雄的传艺师父,便是冀北一大山寨里当家的。
当年亦是吃了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