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已经传达,扫视了眼聚集的战士以及已经在山坡后建立起来的临时营地,现在诺斯卡的营地中成百上千的战士纠集在雪地里,他们的帐篷一望无际,山峦在他们面前绵延,一望无际的营火被正在吃喝打斗的劫掠者包围着,两名明显喝醉了的战士之间的口角进一步升级,在战友的鼓励下,其中一人用斧头砍向了另一人的脖子,头从肩膀上被砍了下来,胜利者把对手的头举到高高的空中。
“现在是时候让大家真正找点乐子了。”他咆哮着吼道,让旗手将兽皮的战旗扬起,随着浑厚的号角声吹响,战争营地因为号令而沸腾起来。
纽安斯克兰的守军们一直在做着迎接北方蛮族军队的准备,在加固高墙后面紧张感有时候他们甚至会产生错觉——他们已经把现有的防御做到极限了,即使诺斯卡人再多只有蛮勇的他们也只能靠着不断地消耗来一点点磨下守军的防线,光是城墙就可以让他们费上不少力气,直到援军的到来,然后那些诺斯卡人会再次离开。
有些人会祈祷诺斯卡人不愿为攻城大费周章,在他们劫掠一番后就此罢手,但显然事情不会向着他们渴望的方向发展,地平线上八芒星与种种独特图腾的旗帜开始浮现,而在海平面上白色的长帆也冒出头来,诺斯卡人第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开始了。
当大多数人为了追求战斗离开时,营地中一张甚至比酋长营帐还大的帐篷坐落在最远离营地的山脚,当然没有不开眼的诺斯卡人敢去打扰那里,因为他们的破碎的尸体都会成为警告的一部分。
在这里到处都能看到诺斯卡人的暴行,尸体被用长矛刺入地下,皮肤被剥去,令人厌恶的符号被刻进肉里并烙上烙印,战士们将剥落的人类皮肤铺在盾牌和巨大的护盾上,用鲜血涂抹他们的胸甲和脸上。
在营帐内昏暗的火光前,一口大锅正在不停地冒着泡,里面被各种怪异的巫术材料填充着,在不远处还有一张铭刻着符文的铁砧,巴巴克正站在铁砧前,而辛勒则在地面上布置着巫术仪式的祭品。
唯一的守卫是一个从头武装到脚的身躯庞大的混沌战士,他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头盔上冒出一只扭曲的犄角。他的背上交叉着两把锯齿形的剑,每把剑上都布满了发光的黑暗力量的符文,一只分叉的舌头从他嘴里吐出,仿佛在品尝空气。
而在营帐中央挖出一个巨大坑洞的地面中,数米宽一人深的坑中被灌注了齐膝深的鲜血,而在血池的中央是一个猩红色的,被扭曲的符文标志所布满的铁砧,在铁轴的周围鲜血隐隐有着沸腾般的波动,而那些符文仿佛痛饮鲜血满足般发出明亮炽热的光。
巴巴克站在血泊之中,由于矮人身高的缘故血液已经没过了他的腰,而恶魔铁匠对此无甚至在意,只不过看到辛勒走动轻松时稍微有些恶毒的妒忌,接着他专注地在铁砧上用扭曲的金属锻锤敲击着铭刻于其上的符文。
“你的魔法不错,诺斯卡人,至少放在这里比我想象的还有用的多,也许你可以考虑维我们工作,我保证会有不错报酬。”混沌矮人即使说出拉拢的话里面也带着显而易见的刻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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