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兰宽阔的新城进发。
而海岸的掠夺者们自然不会是进攻的唯一方向,他们只要让诺德领的军队不得不分兵守住海岸就可以了,在城镇靠向内陆的两侧围墙外集结完成的诺斯卡人也已经开始发起了猛攻,十数个战帮的战士们举着木头与兽皮的盾牌,扛着攀登的长梯,最终咬着刀刃向城墙靠近,尽管依然有许多人倒在远程的投射火力下,但靠着数量的优势他们依然将数十架长梯压上了城头,铁钩勾住墙垛的边缘,士兵们来不及撬开它们,而掠夺者们顺着其登上了城头。
尽管第一批冲上城墙的诺斯卡人几乎全部被守军的剑士与矛兵杀死或赶下了城墙,但现在诺斯卡人们的攻势已经开始源源不绝地冲上来,数百人的守军堆集在城墙的外沿与诺斯卡野蛮的掠夺者们作战,而在塔楼上是老练猎人们的地盘,这些射术精湛的弓手们几乎能确保每次射击都有优势,但面对诺斯卡人绝对的数量优势也只能尽力而为并攻击其中看起开身份更高的士兵。
在远处的斯库尔并没有指挥进攻,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跟着不少披挂沉重甲胄的战士,这些野蛮的混沌勇士们一样因为杀戮的渴望而蠢蠢欲动,只有不断献上鲜血与荣耀他们才可能在神的注视下走得更远。
但斯库尔并不会让自己的强力的部队率先送上城头陷入苦战,他很乐意让那些汇聚过来的战帮们先去消耗帝国人的体力,诺斯卡人很少会聚集足够的部队,只有在一个冠军的带领下才能办进行共同的事业,大规模入侵帝国或巴托尼亚。但是它的团结从来没有真正确定下来,因为它依赖于它的主人的力量和钢铁般的意志,以及对它的战士对胜利和财富的承诺。
海耶尔的率先离去让这些可题都落在斯库尔的头上,而很多的混沌战帮都是为了海耶尔的身份才汇聚起来,而斯库尔一直很难指挥得动他们,即使之前的对决中他已经重创甚至杀死了部分战帮的领主,他们会因力量而暂时服从自己,但斯库尔依然更乐意于让他们先去作战,反正吵吵嚷嚷着要进攻的也是他们,而血神对鲜血的来源也一视同仁。
帝国人很难分清诸多的诺斯卡部落与战帮,甚至认为他们是一个单一的,无意识的野蛮战士的部落,但诺斯卡不同的部落与战帮间也有着些许独特的地方与战术的不同,但无论如何,任何诺斯卡军队都是由强大刚硬的战士组成的,他们有着致命的力量吗,并对南方人充满蔑视和仇恨。
在嘶吼咆哮的战斗中,血神恐虐的名讳被所有诺斯卡战士们传唱欢呼着,把所有人推入一种无法控制的战斗狂怒中,血腥的诺斯卡狂战士被送到战场上、他们就好像闻血的畜类、永不止息、直等他嗜血的欲望满足,让手持的利刃上鲜血淋漓,敌人的血污遍野。
但诺德领的守军们也毫不动摇地奋战到底,因为他们也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敌人是怎样的存在,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死亡与奴役,因此相比躲在后面瑟瑟发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与这些诺斯卡人奋战到底,因为千年来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野性的鼓声在战场上回荡,人们在痛苦、愤怒和挑战中咆哮着,武器的碰撞声刺耳地响了起来,也能听到钢铁劈入肉和骨头的清晰声音,金属与火药发射炮弹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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