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代价也自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由于原本准备的城墙消耗战崩溃的太快,帝国守军的士气受到严重打击的同时诺斯卡人却是一鼓作气地发起凶猛的进攻,将血腥的战斗带向了整个城镇各处无法撤离的守军与居民的身上。
鲜血与杀戮的恐怖阴影蔓延开来,在一场屠杀和掠夺的风暴中,诺斯卡人不顾一切扫荡和杀戮存在纽安斯克兰新城的每一个角落,而少数记得命令和另有打算的诺斯卡人也在俘虏活着的人,毕竟即使不给混沌矮人,诺斯卡人自己留着奴隶也有用处。
还整齐位于指挥下的帝国军队集结在东侧靠近唯一一座索桥前的区域内,斯库尔向着那里走去,最终越过包围外被猎人们密集箭雨暂时逼退,没有发去冲锋与帝国守军出于对峙状态的诺斯卡人们面前,看着那些南方人握紧兵器结阵的身躯,他嗅到了暂时被抑制的恐惧,这很好,血神会喜欢有勇气的血。
他从自己身后的侍卫那里接过一把有接近两只手掌那么宽的战刀,抚摸着锋利的刀锋,让它摩擦着手套边缘的铁,用自己的血液挑逗着武器的恶毒,愤怒的嗜血之刃会在战斗中更加致命,渴望用死亡和毁灭来满足自己。
“你们或许现在能毁灭我们,但你们不会赢得最后的胜利。”在帝国军中,一个披着深蓝色披风的骑士看着眼前的诺斯卡人说道,他的披风上有一个白色的三叉戟标志在,这象征着他的信仰。
“没有胜利与征服,只有毁灭。”斯库尔笑起来,想起了很多年前萨满们就传唱的预言,最后一位永世神选将带来最终的末日,但在那之前毁灭和屠杀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他率先冲向了帝国军队的队列,披着重甲的侍卫们紧随其后,最后是掠夺者们紧跟而上,在帝国军队中掀起了一阵深红色的雾,血雾中不断发出呛人的死亡的声音。
在一片模糊的动作中,那个陌生人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那把奇怪的黑剑咬穿了第一个穆哈克的胳膊,像树枝一样折断,把他扔回血海和惨叫之中。另一个穆哈克从左边向他扑来,抓住了他胸前的剑尖。
这名陌生人仍在移动中,他撕下武器,咬碎了他的肋骨和肺部,边缘从他的一侧爆发出来。第三个穆哈克从后面向他扑来。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黑剑像砍碎沙漠中易碎的荆棘一样,劈开他的双腿。
第四个从右边打过来,接住了刀尖划破他的脸。他摔倒了,紧紧抓住从他破裂的眼睛里流出的鲜血和脑浆。
野蛮的攻击几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穆哈克人是熟练的伏击者,在协调攻击的艺术上像豺狼一样熟练,但他们的猎物更快,杀死了他们中的四个人,而他们的战斗呐喊仍在平原上回响。
最后一个拾荒者在他的攻击中踌躇不前,惊恐地张大嘴巴看着那个陌生人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所经历的浩劫。血从那人嘴里爆发出来,黑剑猛烈地刺穿了他的内脏。陌生人没有理会溅在盔甲上的猩红,也没有理会抓住他身上厚重毛皮斗篷、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