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北河点了点头,而后便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魁梧男子,此刻坐在一张圆木桌旁,正品着茶水。
此人身穿白色内衫,看样子正准备就寝。而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刑法堂的堂主赵天戟。
对于北河的到来,此人似乎有些诧异,就听他道:“北河,大晚上你有什么急事。”
北河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上次我给严洪长老验尸,得出的结论是下手之人应该是严洪长老熟悉的人,现在我怀疑此人的大弟子严钧有问题。”
“哦?”赵天戟颇为意外,“你可有证据。”
“没有直接证据,不过之前我在山顶,看到此人偷偷摸摸放走了一只信鸽。”
“然后呢。”赵天戟有些不快,因为北河没有告诉他想要的。
“试问在宗门内,谁会大半夜去山顶放信鸽,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的举动,因此我便怀疑此人有问题。而如果严钧真的有问题,此人就跟丰国朝廷有勾结,由此可见丰国朝廷对我岚山宗或许不利,凭这一点,有没有证据我们都必须重视,以我看来,应该将严钧查一查。”北河道。
其话音落下后,赵天戟看着他无动于衷,好片刻后才听此人开口,“大晚上的视线不好,去山顶放信鸽也正常。而如果就凭他放走了一只信鸽,你就怀疑他跟丰国朝廷有勾结,并且要大动干戈的查他,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赵长老,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多想,那我无话可说,但如果是真的,关系可就大了。”北河道。
“既如此,那你就再给我找一点证据来。”
“赵长老……”北河有些着急。
“很晚了,退下吧。”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天戟给打断,并下了逐客令。
北河心中恼怒,他也是为了宗门着想,这赵天戟居然一点听不进去。
深深吸了口气后,就听北河便道:“那赵长老就先休息吧。”
语罢他便转身离开。
他跟随吕侯身边多年,可以说将吕侯心思缜密的本事,给学了个大半,这也是他能成为岚山宗除了吕侯之外,最好的仵作的原因,可赵天戟却以为他在小题大做,这让他哑口无言。
“北河!”
就在这时,赵天戟突然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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