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你走。”
“嗯。”
温软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努力的将手脚放松。
傅霆枭是个不错的老师,他耐心又温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帮温软纠正着动作。
天色昏沉的时候,温软已经能够独立地在最简单的滑道上滑行十几米的距离。
玩了一下午,温软的身上变得汗涔涔的,回酒店之后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叫嚷着。
不过傅霆枭已经让人将晚餐送到了房间,温软摸起筷子便开始吃饭。
傅霆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温软循声下意识地抬头。
她的两颊鼓鼓的,像是那为了即将到来的冬日而努力屯粮的松鼠,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可爱劲儿。
傅霆枭眉眼间笼上笑意,缓步来到沙发边。
“我太饿了,所以没等你先开吃了。”温软握着筷子,小心翼翼的说。
“没事。”说着,傅霆枭拿起筷子,“你今天说小时候学过滑雪。”
“嗯,那时候冬天去北美度假,我爸他……”
提到父亲,温软后知后觉地停了下来。
傅霆枭看着她那有些惶恐的模样,笑着宽慰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从前的事情过去便过去了。”
温软垂眸,一直沉默着。
“之前滑雪是爸教你的?”傅霆枭尝了一口时蔬,看着温软问。
听到傅霆枭的称呼,温软有些诧异地抬眸,缓了半天之后小声地说,“嗯。”
怕自己泛红的眼眶被对方注意到,温软在回答完之后又低下了头。
可即便如此,傅霆枭还是看到了她偷偷抬起的纤细手指,假借着拂头发的动作轻轻地抹去了眼角的泪。
他起身绕到对面在温软的身边坐下,粗粝的手掌直接揽过了她瘦削的肩头,“都过去了。”
“嗯。”温软扬起笑脸,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大伯要回来的事情告诉他,于是抓着他的手说,“我大伯他过段时间从国外回来,我终于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孤零零一个人?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和宝宝都不是你的家人吗?”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