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袋子里,这才离开。奴婢上前看,在翠芳亭的角落还留了一点没烧干净的,就带回来交给惜墨了。”
郭颢蓁问棋巧:“可有这么回事?”
棋巧不说有没有,只一个劲的磕头。
郭颢蓁这才把手中的符纸递给连溪,见她发愣,于是直接掰开她的手指,塞到她手心里。连溪回过神来,马上说:“姐姐,这事并非你想的这样。”
郭颢蓁冷冷道:“确不是我想的这样,我原本想是哪里的孤魂野鬼跑到了皇城来,不想最后全是内鬼在施法咒诅,装神弄鬼。”
连溪吓得脸色惨白,一把抓住郭颢蓁的手,嘴中说着:“不是,这不是咒诅的符纸,这不是....”
她的手搭在郭颢蓁的左手上时,郭颢蓁眼神瞟过去,用右手将她拨开:“不是咒诅是什么,你最好真能交代出来。”
连溪握紧双手,面上一红,不知怎么开口。抬头看了一眼惜墨张新,又望向郭颢蓁,想她能让这两人先退下。
郭颢蓁冷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这既然不是咒诅,想必讲出来也无妨,我好歹没叫满院子的人过来听,你知足吧。”
连溪脸色愈红,眼角晶莹,几欲垂泪。她仍盼着那两个人能离远一些,只是等了一阵,还是不见郭颢蓁有所动容。
眼见无望,连溪闭上眼,低下头,浑身颤抖,咬牙轻声道:“那是捆情咒的符纸,贴在月事带上面一晚,浸了血的。”
棋巧见她说了,小声惊呼“娘子”。
声音虽小,但众人都已听到,觉得恶心。郭颢蓁亦叫惜墨赶快接水来盥手。惜墨立刻去接水来,郭颢蓁一边洗,一边骂道:“你这做的什么混账事!”
擦干手,让那两人下去,只留这两个坐在榻上,棋巧在旁边跪着。两人离开前,郭颢蓁又道:“这事儿你们要是敢传出去,看紧你们的皮!”
等人都走开了,郭颢蓁想了想,叫这主仆二人跟她一起回到里屋。那二人怎敢不从。
等进来,郭颢蓁坐到榻上,又骂起连溪:“你真是个无人不可的贱婆娘,想男人就似蚊子见血,准备吸干抹净才好?”
连溪掩面哭道:“我又不似姐姐,身居皇后高位,官家每月怎么也要抽出许多日子来陪。也不似苗才人,母亲是官家的乳娘,说来也有些亲情。如今官家都被杨,尚馥芝那两个狐媚子霸占,我是个婕妤,却只能和俞馨那个郡君一样的待遇。”
“你烧好的灰呢,准备怎么用?”
“在阁子里,到时候掺到官家用的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