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她的床都不会自在。”
“你并未与她有过几次交集,怎就如此介怀?”
“你娘我看人可准,管她什么猫腻都藏不住,原本我觉得她抢那孩子只是为了借此讨官家欢心,今儿才知道全不是这么回事,分明......”说到这儿,她收住嘴,想了想改口说,“分明是为了欺负你。”
匀婉看着面前一包袱锁物,好似没听见许氏的话,过了阵轻声道:“只是欺负我倒还好,有些话放在肚子里都未必安全,不如忘掉吧。”
“日日看在眼中,要如何忘掉?”
拂玉不知二人话中有话,打趣说:“咱们娘子近日也深获官家喜欢,杨美人欺负不来,夫人如此厉害的人物,想来雪香阁也没人敢惹。”
许氏说自然如此,便讲了些杨坏话,往雪香阁去了。
倒是雪香阁中也并非没有不安分的主,许氏到了向杨略微示意,就被带去东边耳室。那里早被打扫出来,为着刘永年有事能够随传随到。碧袖指着雁轸说这是杨分给她的侍婢,夜里与她同睡,虽然平日有别的活计要做,但假使别人都不在,大小事都能向她过问。
许氏看雁轸这人安安静静,倒像个知分寸的,就没介怀。
愧云仍在阁中,杨留她吃些点心,免不了多些寒暄,刘永年始终在侧,未曾露出半点不耐。
杨笑道:“这孩子倒是真的很有礼数。”
愧云说:“莫要总当面夸他,虽是年纪小,仍会添了高慢。”接着对刘永年嘱咐了几句。
“到底是亲娘,还是仔细过本位。”
“只有这个独苗,怎敢松散。”说着,问杨,“齐国夫人是苗才人的亲娘,缘何永年却住在娘子这里抚养?奴婢并非埋怨,只是好奇,觉得这样有些太过劳烦。”
杨望望刘永年,才叹息道:“说出来也是不怕丑,本位入宫这些日子,也算很得皇恩,不争气腹中始终没有动静。加之后宫中恩宠轮换无常,近来也都是那位苗才人受召频繁,只怕她要先生出几个,早过本位了。每每思想起,就愈发愿意照顾孩童,权当抚慰心中缺失,这才特意求娘娘换了过来,发誓悉心照料。”
愧云轻轻颔首,道:“起初让永年入宫,虽是荣光,却还是痛心。奴婢纵然得以常常请安,但幼子离身,安稳莫测,怎能不介怀。可今日见娘子是个说话诚挚之人,倒是替永年开心。”
两人说得贴心,便各自吃了几口酒,复才散了。
碧袖送走愧云,回来报与杨。
杨问:“你觉得这位遂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