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伤心至极。
郭淮抬起头看着天空,雪原的云彩从来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一大片一大片的悬在天上,除了压抑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他的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
住地从眼中生出,郭淮迅速的闭上了眼睛却仍然无法阻止泪水的流下。
陈玄策跑到了子非的身旁将老秀才抱了下来,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他自幼生活在小南桥,从小跟在老秀才身旁读书识字,学习韬略,一身的本事七成都是在吴墨笔身上学的。
对他来说老秀才的地位并不在陈老将军之下。
可如今因为自己的冒险害死了老秀才,陈玄策在这一刻只感觉天塌了一般。
他抽动着身子,将老秀才背了起来,跨在了战马上。
哽咽道:“我们回家!”
......
大军在短暂的休整之后便向着小南桥走了回去。
无数唐军在雪地上留下了无数个深深浅浅的脚印。
子非抱着李休,脸上满是复杂,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就知道恃强逞能,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现在好了,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还得让我抱你。”
子非嘟囔了两句。
“你若是嫌弃便不要从我手中抢人。”
徐盈秀在一旁冷声道。
“嫌弃和扔掉是两个意思,我是男人,抱着一个男人当然会嫌弃,但这是我欠他的,所以哪怕再如何嫌弃我还是会抱着。”
子非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道。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早便听少爷说过,子非万般皆好,就是多长了一张嘴。”
徐盈秀冷冷的打量他一眼,点了点头,觉得少爷这句话有道理极了。
的确,子非是出了名的嘴碎。
“万般皆好,看来他还是有些眼光,讲些道理的。”
子非将李休扔到天上,然后拍手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