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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鲜少有人写过请辞书。便是殷红叶也是话赶话间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法子可以用。
她仰着下巴,目光鄙夷。仿佛叶云亭不写一封请辞书,就是在觊觎爵位一般。
“你们是当本王死了吗?”李凤歧听了这么一会儿,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他目光森然,依次扫过殷红叶与叶知礼,带着无形的威压:“齐国公,本王念在你是云亭生父的面子上,才敬你几分。但你莫不是真以为自己能在永安王妃面前作威作福?”
“父子之前,尚有君臣。”他倾身向前,冷眸逼视着叶知礼:“齐国公既是臣子,面对本王与王妃,就该执臣子礼。你说本王说得可对?”
叶知礼被他逼视着,攥紧了拳方才没有后退露怯,他面皮抽了抽,勉强笑道:“是臣僭越了。’
李凤歧满意颔首,又道:“至于这爵位之事,律法中自有章程。公候爵位当由嫡长子继承,嫡长子无德或者身亡,方才依次往下。”他慢条斯理地抚了抚衣袖:“云亭既是嫡长子,又无德行亏损,这爵位自然该当如何便如何。”
“虽然这爵位也无甚稀罕,但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他不想要是一回事,你们不想给却是另一回事!”李凤歧声音陡然一沉,带上了森然怒意:“你们若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本王不介意亲自教教你们。”
他目光凌厉,右手自袖中抖出一条赤红长鞭,虽未动作,但那眼神,却分明饱含警告。
叶知礼不料他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威胁之事,怎么说他也是朝中一品大员,永安王安敢如此欺辱?!
他咬牙切齿道:“王爷莫要欺人太甚,这事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也有话要说。”
李凤歧漫不经心地抚了抚长鞭,轻笑:“哦?李踪到现在都没敢见我,齐国公若是能说服他,我倒是要谢谢你。”
“你、你……”叶知礼哽住,想起他与皇帝早就是不死不休之势,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目中与人。
知道今日怕是达不成目的,再争论下去吃亏的也只是自己,他一拂袖,起身:“既如此,我等便不在这里碍王爷王妃的眼了,这就告辞!”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往厅外行去。
殷红叶见状连忙拉着呆愣的叶妄跟上。
“齐国公慢走,可别摔着。”李凤歧慢悠悠提醒。
叶知礼闻言一个趔趄,稳住身体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府。
叶妄被母亲拉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