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旁的景色,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苏定方不放弃:“大郎,主上有意带你去洛阳参加盛宴。”
“那我也不去,谁来说都是一样。”
臭小子。
苏定方握了握拳头,很想揍一揍这个浑小子。
不过,他心中始终谨记着,这是姑母唯一的血脉,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苏定方松开拳头,耐心地跟他解释:“大郎,事关夏国兴亡、百姓能否过上安宁的生活,你万不可任性。夏国需要你的助力,你责无旁贷,不能推辞。”
“我......”
苏定方见他犹豫,以为他终于开窍要为国家尽一份力时,下一刻却听到林郅悟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去!”
“......”
苏定方气急,骂道:“你小子可知你现在的安稳生活是怎么来的吗?那是主上贤明,施以仁政,励精图治,才保得河北一方安稳,百姓安居乐业。
“你既然身在河北,享受其爵位俸禄,还有主上的护佑,你就该回报主上,回报夏国。”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引得王庾频频点头,不由自主地附和:“没错,没错。”
林郅悟停下脚步,回头质问:“你既然也这么想,那你怎么不去?”
“.......”
王庾满头黑线,觉得林郅悟这是把挨骂的怨气撒在了自己身上,冲他哼道:“我才不去,我可不想被扒皮。”
说完,绕过他们,一溜烟就跑进了膳厅。
“你......”
林郅悟抬头,迅速瞄了一眼苏定方,撂下一句“反正我不去”,也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苏定方气闷不已,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踱步进入膳厅,见两个小鬼头相对而坐,身姿端正,神情无比严肃。
一边狐疑地打量他们,一边在上位坐下,苏定方忍不住开口:“大郎,你真的不去洛阳吗?”
林郅悟假装没有听见,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庾儿,做为你的义兄,我有责任教导你。古训有言,食不言寝不语,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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