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
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刺史,郭行方是行台尚书,官位远在他之上,他还没有这个能耐去审上司。
益州刺史沉思过后,高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本官需仔细调查,若你所言之事皆为事实,本官即日开堂审理,现在,你且家去静候消息。”
连传唤郭行方过堂问话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父母官,呵呵,王庾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不着急。
“是,望刺史早日查明真相,还益州学子一个公平公正的考试环境。”
王庾挺直了腰背,大摇大摆地走出府衙。
在她走后,益州刺史连忙派人去通知郭行方。
“原来是他。”
郭行方得知这个消息后,脸上充满了鄙夷:“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想跟我作对?”
幸好他当时没有被吓得改写榜单......
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娃娃,能奈他何?
“阿郎,不好了......”
心腹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顾不得行礼,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郭行方的书案上:“阿郎......您快看看这个......”
郭行方见他慌乱的样子,顾不得责备,就看向了书案上的东西。
书案上摆着的是时闻报,郭行方对此物并不陌生,自从时闻社在益州开起来后,他也会偶尔去里面逛一逛。
而铺子里的时闻报,他每日都预定了,通常都是时闻社的伙计送到他府上,他每天看看,用以解闷。
但今日的时闻报与往日的不同,没有分成好几个板块,通篇都是他收受贿赂参与作弊的消息。
时闻报前后两面画满了考场的情况,从他假模假样地训斥带手抄的三位考生,到他口试那三位考生背诵,再到他分发试题后亲自提点考生,画面呈现得十分详细,就连他和这几位考生的相貌都画得如同真人。
还有贡院小吏参与作弊以及恐吓李七郎的场景,甚至是更衣室中的窃窃私语都画了出来,场景真实,不由得人不信。
郭行方看完整张时闻报后,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形容,他一掌拍在书案上,吼道:“谁允许时闻社卖这个的?去,给我把他的铺子封了。”
心腹小心翼翼地回答:“启禀阿郎,时闻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