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牧之，她真的......真的是‘暗夜’的人？”

林染仰头，颤着嗓音再次确认道。

“是的。”

“这下该怎么办？我不是死定了吗？”

林染心头一慌，崩溃得大哭起来。

“小染，你到底怎么了？别哭，有事说出来。我会帮助你的......”

许牧之见她梨花带雨，心揪得生疼生疼，拥她入怀，轻抚着她的后背。

“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早点去死......”

蛊虫每一次显现，林染的心理都会击溃。长此以往，就算活着，只怕也生不如死。

“小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牧之很有耐心地开导道。

“都是林安歌......”

惊惧之后，怒火慢慢在林染的胸腹之中缭绕。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咬牙切齿道。

“林安歌？”

许牧之愣住，眸光闪了闪。

“小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放心，从今往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染和林安歌的‘旧事’，许牧之是知道一些的。

因果循环，皆是过往。

他不会因为爱着林染，而自私的偏袒她。林安歌的为人他是知道的。

“过去？怎么过去？她害死我的父母，这血淋淋的仇恨，你让我怎么忘记？！”

林染抬起头来，止了泪，五官有些扭曲。

“小染，冤冤相报何时了，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成为捆缚你的绳索。小染，放下吧......”

许牧之敛了敛眸光，看着她，情真意切道。

“我放不下......”

林染血红的眸底滑过一道狠戾的光芒。

许牧之不由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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