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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

夜微澜弯腰，对着他毕恭毕敬道。

“你不要这样跟她说话，毕竟，我们还要跟她谈生意。”

“是，顾总。”

林染听到他们的谈话，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凝滞的目光浸出深深的疑惑。

“嘉南？许嘉南？你是许嘉南？”

“林染，是不是很惊讶......”

夜微澜红唇翕动，讽笑出声。面部表情却是十分生硬。

她将夜枭臣亲手给他做的人皮面具烧毁之后，本想以真实面容示人。没想到，顾安和找到她，并给了她一个水胶面罩。

这面罩，五官虽然和夜枭臣制作的无异，但质量相差太多。带在脸上，沉闷不透气。而且，那些鞭痕还有些发痒。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许嘉南？许嘉南不是......”

林染惊愕万分，双眸拉扯到最大，脸色瘆白得格外吓人。

面对这两个‘诡谲’的人，她想要逃离。咽了一下口水，双手紧拽着挎包带子，微微低头，再次迈步。

“林染，你这是干什么？”

夜微澜上前了一步，堵住了她。

她扬了扬手，指端捏着一个紫色的小瓶。

“夜微澜，不......许嘉南，你想要干什么？”

林染停住脚，心下又惊又惧。

这个时候，她多想许牧之进来。可她交待过他，不要进来，就在天一茶居外等她。

“林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夜微澜扯了扯眼角，黑色眼线挑开，衬得她更加诡异。

“是什么？”

林染条件反射得问道。

“这瓶子里装着你的‘解药’。”

夜微澜邪邪一笑。

“呵......”

久未出声的顾安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