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笑了一下,她五年来给自己筑建的盔甲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倒下。
她笑眼盈盈,语气悱恻:“坦诚相见吗?可以呀!”
然后叶曦和在傅纪年拧眉的一瞬间抬起身子汶了一下他的唇,最后又重重的陷进床里。
傅纪年的眉目更加深邃了,喉结感性的滚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黯哑着声音,说:“不要来撩拨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否则后果自负。”
仿佛是不满意自己嗓音嘶哑悱恻的变化,傅纪年又咳嗽了一声,再开口:“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叶曦和笑着,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里,温柔却暗藏危机的抚摸着他,得意得不得了。
下一秒,置于男人发丝里的手猛的停顿,连着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她严肃而认真的看着他,指腹在发丝里那大概有五厘米长的伤口上抚摸,伤口凹凸不平像毛毛虫一样,也像是高矮不齐的山峰和沟壑。
她按着伤口,一本正经的问他:“这是什么?”
傅纪年沉默,视线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握住她放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牵着她坐了起来。
他起身,缓步走到了落地窗边儿,然后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
半晌,看着窗外沉声:“衣服应该已经干了。”
叶曦和知道他这是赶自己走的意思,楞了一下就从床上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连一声再见也没跟身后沉默着抽烟的男人说。
傅纪年的别墅格局与白灼的一样,她熟门熟路的跑下楼梯,然后又快速的在放洗衣机的地方找到自己烘干的衣服,在楼下的洗漱室里换上。
将那套质感上好的睡衣在被她嫌弃的丢进洗衣机里时,隐约的发出了“哐当”的一声响。
叶曦和垂眸一看,睡衣领子上的吊牌孤零零的挂在那里晃荡。
睡衣,是新的。
叶曦和忽而又想到他后脑勺的那个即使没看见,只摸到也让她感到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五年,他也跟她一样不好过?
正想到这里,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叶曦和立马就忙不迭的往大门的方向跑去,看见自己的高跟鞋时提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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