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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视线看向夏征,“你不过来打个叙个旧?”
“再续前缘的续?”
“不管哪种,总得叙一下?”
白灼看了一眼夏征,想到他装腔作势来说什么跟她杂志合作,装作老板约她吃饭,她就觉得头晕犯恶心。
在陈放说完那句话后,她立马就接上了话,“不用了,不管哪一种续,我都不想。”
说完又看着陈放,严肃着一张脸,“傅纪年的问题,真的没有可靠有效的解决方法?”
提到傅纪年的问题,陈放和夏征都严肃了起来。夏征甚至身体离开了墙,还站直了身子,将烟也灭了。
陈放拿下烟,叹了口气。
“我又不是脑神经方面的专家,懂的不多。但我认识的业内人都说了,有办法但很冒险,容易造成他醒来后失忆。”
白灼愣住,无言以对。
陈放又说,“唯一安全的,就是等,看能不能自己醒过来。”
白灼因为停车的原因到达病房比叶曦和晚,她看着病房里的人,问身后的人,“她知道了?”
“知道了。”陈放回答。
夏征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在白灼的身旁站定,同她的视线一起投到屋内的同一个地方。
白灼感觉到身边多出一个人时,男人的阴影已经笼罩住了她,然后夏征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你说,叶曦和会不会趁机抓住这个机会离开,或者选择让老傅失忆?然后顺理成章的离婚?”
白灼猛的回过头瞪着夏征,“你不要胡说八道,叶曦和她没有要离婚,她已经在原谅傅纪年,接受他了。”
“还是那么天真。”夏征西裤里的手拿出来,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手肘直接搭在了她的头顶上。
白灼顿时想起了以前,想起每次她在校门口等到他出来时,他就喜欢这样用身高欺负她,把手肘搭在她头顶上。
然后低下头嘴角一个邪魅的弧度,既坏又宠溺。把她摁在怀里欺压,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但这些,都只是过往了,只能是过往。
白灼回过神,又听见夏征好听的声音说,“我发现老傅的时候,在他身边看见了一封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