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一碰到她,叶曦和背部一僵忍不住一下子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分明还在冷战。
叶曦和咳嗽了多久,男人温热的手就在她背上放了多久。隔着一层很薄的病服,他手心的温度直达她的皮肤。
“我怎么了?”叶曦和终于停止了咳嗽,费力的平躺回床上闭着眼睛。
可是后背上……好像还依旧有男人掌心的温度,烈日灼心一般让她拧起了眉头。
傅纪年避过玻璃渣往前靠了一步,替她掖了掖被子一边解释:“化学气体中毒。”
被子让男人掖得太紧,叶曦和又有了胸闷心悸的感觉,手一伸就掀开了。
傅纪年看见她的动作后,眼底一沉。
叶曦和忍着嗓子的痒,直接说,“我想喝水。”
“你现在不能喝。”毫不留情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我嗓子痒死了。”叶曦和说着,咳嗽两声。
似乎咳嗽也解决不了痒的问题,她耐不住抬起手抓了抓脖子,以为这样能缓解。
傅纪年看见她脖子上一片红,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挠自己。
紧接着,他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拿过一瓶棕色的药。
“实在痒把这个喝了,半小时后就能喝水了。”
“这是什么药,苦吗?”
叶曦和仰着头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开了瓶盖,然后往盖子里倒了一些。
傅纪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上扬:“怕苦?”
“……”
叶曦和觉得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怕吃药挺丢人的,于是没有回话。
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男人自己去揣摩。
傅纪年把药递过去,盯着她认真的看了几秒,收回手时把药瓶放在了床头。
叶曦和从小怕吃药怕打针,端着那一盖子的药迟迟没动作,不敢喝。
“有这么怕?”床边的男人低声开口,隐约在笑。
叶曦和倔强的脖子一抬,“我没怕,谁说怕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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