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痛快喝了几口后,愤怒的将啤酒瓶砸在地上。
“这尼玛是人干的活嘛!还说不把咱们当奴隶!老子堂堂一个企业大老总,现在来干这个!成了特么的搬运工!老子现在不是奴隶是什么?”
“就是啊!”
贝一薪附和着他老爸的话,“那小子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年纪轻轻就想带领我们上千万人!就算带领,那也该是我爸这样的大老总,做领袖的位置才对!好歹我爸以前管着上千员工的!他个毛头小子算个屁啊!”
这样的情况,当一个人率先挑头后,很多对秦墨不满的人,立马也站了出来。
各个街道,这种情况也随着体力劳动的加重,而爆发了。
“那秦墨算个球!累死老子了!老子不干了!”
“什么东西!搬空整个焱阳,想累死我们啊!”
“我跟着他是想享福的,不是想受苦的!受苦别人受去!”
闹事的群体,也越来越大了。
很多人,从凤巢秦墨讲话时,就对他不满起来,刺头的人数并不少,很多人这辈子都没被管过,突然有个人敢管他们,自然不服气。
现在,又随着体力劳动的增加,不满的情绪到达一个临界点后,便爆发了!那些辛苦搬运的人们,愤怒的看着这些人。
大家都很是生气。
现在,谁管你是富商还是社会地位高的人,在如今,人人平等,砸出来的这些臭钱,还不如软绵绵的擦屁股纸来的有用。
不过,就在两方人即将要爆发冲突时。
天隐市,冰家冰霄、冰子言等人,还有留下来的各个武道之人,几乎同一时间出动,涌向各个街道中。
还没等贝恙这种刺头儿闹事,便全部被带走了。
出现的种种小插曲,并没破坏焱阳人民的团结,大家继续努力搬运着物资,大多数人,还是没有丝毫怨言的,而时不时出现的刺头,也很快被游击军高层(华武人们)所带走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回来过。
……天台上。
冰冷的寒风,吹动着秦墨的头发,他叼着烟静静俯瞰着下方的景象,这等人间盛况,看多久也不会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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