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联系?”沈星猜测道。
周道摇头:“不是联系,我们推测应该是墨渍也在收集它。据云谷市调查组提供的报告来看,‘脸’属于繁殖性极强的异常,但是如果上层母体死亡,这一脉的分支就会跟着全部灭亡。这墨渍则是在尽可能的找到‘脸’的最上层母体,然后收集什么东西。”
沈星闻言骇然:“也就是说,目前为止我们所发现,包括这墨渍所追踪收集的‘脸’都还不是最上层的母体?”
“不是。”周道将自己手机收好,“我们鹤山大市特调组在去年曾有过一个案例,一个中年妇女生了皮肤病,全身溃烂,不管怎么治疗都没用。后来她的皮肤全部烂掉后,长出了新的皮肤,而这层新皮肤被我们发现具有极强的柔韧性和包容性。到了夜晚整张皮肤完全褪下,只剩下这女人血淋淋的肉身……”
顿了顿,周道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们发现这女人时,她已经死了,不过那整张皮肤却不知所踪。后来被监控发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从楼梯下去,不见了踪影,这监控中的女人头发茂盛浓郁,但那失去皮肤的女人头上则血肉模糊,一根头发都没剩下。”
“也就是那张皮自己离开了,后来抓住了吗?”沈星问。
周道摇头:“后来大市的向阳区一个月内死掉三个成年人,症状都是全身肌肤溃烂,不过没有长出新皮。但我们在调监控时发现,其中一名死者生前走路很奇怪,后来几经分析后确认,这人被那女人的皮肤整个套在了身上,将他皮肤慢慢吃掉了。”
“啧啧……”沈星摇摇头。
“而据我们推测,这整张皮就是‘脸’这一层的上层母体,或者是上几层的母体,至于是不是最上层,则不得而知。”因为死掉多人却一直没有抓住那整张皮,此刻周道的神色也有些黯淡。
“后来就没有人死了吗?”沈星好奇问。
“没有了,那东西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我们只能对外宣称这几人死于一种未知的皮肤病。”周道摇了摇头。
“所以那团墨渍,有可能也在收集相关信息。”沈星猜测,“而且还牵涉到了与异常有接触的人。”
“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周道显然不想再多透露相关信息。
他又问了问沈星当时在现场的具体经过,沈星也没有隐瞒,包括自己试着在另一个屋里打电话,张树还接听了,都一一讲了出来。
周道认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至少墨渍的表现完全与人的行为一样,可以通话,可以与人交流,甚至是偷袭人类。
两人又交谈一阵,周道临走时留下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声称沈星哪次有机会去鹤山大市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