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头又盘坐在尸体旁边,口中一直在蠕动,不知说着什么。
大约又是半个小时,他终于停下,双手撑地,慢慢地站起来,随即咚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吓得卓大同一跳,以为这是叶老头在不惜损耗自己的肉身赶走鬼魂,赶紧站起身看去。
就见叶老头捶了捶自己的膝盖,脸色尴尬的道:“腿麻了。”
两名徒弟走过去,一左一右将他扶到附近的木椅上坐下。
叶老头一边揉着腿,一边问道:“大同,你昨晚听见什么异常没有?嗯,不止是昨晚,快天亮的时候呢?”
卓大同摇头:“其实我瞌睡较轻,但却什么都没听见,屋里安静得很。”
“你不是说起来后看见桂蓉是在院子里坐着的吗?坐在哪儿?”叶老头问。
“嗯,就坐在你那儿。”卓大同指了指他屁股下的木椅,“坐在这张木椅上。”
“我屮艸芔茻……”
叶老头脚也不麻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其中一个徒弟道:“秋生,给我辟邪水!”
沾染了晦气,他准备把屁股用辟邪水淋一下,否则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很倒霉,至少自己也会产生心理暗示。
“师父,你不是刚刚用完了吗?”那叫秋生的徒弟一老一实回答。
“文才,快回去再取一瓶。”
另一名徒弟答应一声,打开院门很快消失。
“我们今天暂时都不走了,就在这里吃饭,等到晚上天一黑就可以做事。”叶老头对卓大同道。
卓大同赶紧点头:“谢谢老叶,谢谢老叶!我这就准备饭菜,上次还剩下半个猪头、两个猪耳朵冻在冰柜里,咱们正好做了吃了。”
一边说着,卓大同一边往屋里走去。
“有没有酒?没有我让徒弟回去拿点。”叶老头故意开口问。
“有,有,上次酒席还剩下三瓶白曲,够不够?”卓大同热情的道。
“够了够了。”
在卓大同进屋准备晚饭后,不多时回去取辟邪水的文才返回。
进了院门,他将一个矿泉水瓶递给了叶老头。
叶老头结果一愣:“怎么是……冰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