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紧实有力,只要缠绑一圈薄薄的竹片做的板子就可以了,至于胸前,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楚云瑶第一次来兰桂坊将南烟接走的时候,他就仔仔细细的打量过她的身子了。
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段没身段,好似一个十一二岁未曾发育过的孩童,哪里来的胸?
迟夜白脑海里的疑虑再一步得到了证实。
花姐见迟夜白神思不属,心里越发不安起来:“爷,您收心吧,这丫头可是少帅的女人,别说她已经嫁给少帅了,就是没嫁给少帅,您跟她也是不可能的。
您可别忘了,您从一出生,这姻缘就由不得您做主了。”
迟夜白苦笑一声,抬眸看向花姐:“你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了什么吗?”
花姐不解:“说了什么?”
“她说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本坊主的绝世容颜了,如果本坊主不愿孤独终老,大概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迟夜白抬手抚了抚这张颠倒众生的面孔,自嘲的勾了勾艳红的薄唇:“看来本坊主注定要孤独终老了,本坊主要这张脸有何用?”
花姐听得心惊胆战:“爷,少帅夫人也只是随口一说,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她只是想要夸赞您长得好而已,并不是想要诅咒您。”
迟夜白冷然一笑,长袖轻甩,坐在桌前,看着西洋镜里的自己:“本坊主明白她的意思,那丫头跟云澈性子一样,向来喜欢直来直往,不屑于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本坊主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本坊主大概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偏偏就是因为这张脸,本坊主才变成一个被人操控的傀儡,一直身不由己......”
花姐只觉得心口酸涩不已:“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迟夜白抓起面前的西洋镜,用力朝着墙壁掷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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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将近,经过楚云瑶上一次的宽慰,南烟脸上的愁容烟消云散,眼梢眼角都是作为准新娘子该有的喜悦之色。
她本就容颜绝色,又少了往日的愁苦,越发显得娇艳欲滴,艳丽无双。
温庭筠看她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这里的习俗是婚前男女不宜见面,可温庭筠和南烟似乎并不在乎这个,每日忙完,温庭筠都要约南烟去一趟书房,两人借着看书聊表心意。
南烟精通琴棋书画,又跟南母学了一手精湛的绣活,现如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