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辰舔了舔薄唇,硬着头皮继续点头:“是吧。”
封少瑾不吭声了,目光如刀子一般,死死的盯着他,盯得封逸辰头皮发麻。
封少瑾嗓音阴冷:“我是被鬼迷了心窍猪油蒙了心吗?我喜欢她什么?”
一个长得不入他的眼,空有几分夸夸其谈的才学眼光还不好的女人,他怕是得了失心疯才会为了她痴迷疯狂吧?
封逸辰斟酌着回:“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可能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想要据为己有吧。
你不要太小看自己的占一有欲和征服欲了。”
当初喜欢墨凌薇,死活要将人捆绑在身边,可不就是鬼迷了心窍被猪油蒙了心吗?
他当时也不懂封少瑾究竟喜欢墨凌薇什么?
封少瑾的声音阴阴沉沉,透着几分自嘲和被愚弄的愤怒,“我从来就没有低估过自己的占一有欲和征服欲。
男人在对待感情的层面有时候跟对待一件心爱的物件一般,确实有一种据为己有的心态。
但也要看这物件值不值得我据为己有。
我从不看轻任何出生卑贱的人,但季宗源这种烟花柳巷的男宠却是自甘下贱和自甘低贱的,哪怕他有天大的才华,一个心思不正鼠目寸光没有大局观的鼠辈是入不了本少的眼的。
就连跟他蛇鼠一窝的贺家人,本少也不可能入眼。”
越说下去,封少瑾的嗓音越发高亢起来,嗓音里透着几分痛斥:“你是当本少眼瞎,还是当本少心盲?”
他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碗筷,滚动着轮椅就出了餐厅。
封逸辰:“......”
封逸辰傻眼了,他设想过万千种封少瑾看到报纸后的可能,却万万没料到封少瑾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哪怕那些既定的事实如铁证一般摆放在他的面前,他也只相信自己的心自己的本能,根本就不信那些白纸黑字上的东西。
难怪哥哥能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短短几年时间就彻底架空父帅的权利,将整个封家军掌控在自己手里。
封逸辰不得不承认,哪怕哥哥失忆了,对往事一无所知了,他依然不是哥哥的对手。
哥哥终究是哥哥,弟弟却只能是弟弟。
封少瑾滚着轮椅返回了书房,继续看那些陈旧的发黄破碎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