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见他情绪低落了几分,应该是又在追忆那位女子了,也不好意思再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便解释道:“白月光啊,就是远远的看着或者每次想起来,便觉得很美好的人。”
楚初言再次不吭声了。
他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两次,至于每次想起来,似乎有很多次,确实觉得很美好,但也仅此而已了。
墨思瑜见他如此,双腿盘在床榻上,手肘搁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楚初言,宽慰道:“言兄跟那位女子都这么久没有见过面了,还是相思入骨吗?”
楚初言本能的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墨思瑜道:“我倒是怕言兄如此下去,会相思成疾呢。”
顿了顿,她又道:“我娘说了,若是没有接触,那白月光便永远都是白月光,若是接触了,说不定就是那地上的白霜了。
你觉得那女子如此好,说不定只是没有过多接触而已。
若是接触了,那女子的性子说不定跟我一样呢?”
楚初言倒是被墨思瑜一番话逗笑了,顺口道:“若是性子真的跟余兄你一样,倒也挺好的。”
这次倒是轮到墨思瑜讶异了:“言兄觉得我性子好?”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外人夸赞她的性格好呢。
楚初言笑了起来:“当然,不然我如何跟余兄相处如此融洽?”
墨思瑜又问:“可若是女子的性子也跟我一样,言兄难道也觉得好?”
“有何不好呢?”楚初言理所当然的回:“跟余兄一样,大大咧咧,凡事不往心里去,又有情有义,这种性子,可能不适合闺房女子,可行走江湖之中,只有这种性子才是最不拘一格的。
太过拘泥小节的人,没法成为侠义之人。”
墨思瑜:“你如此一说,貌似也有几分道理。”
楚初言端起水盆:“我去换一盆温水,来给余兄你搓一下背。”
墨思瑜:“......”
她回过神来,赶紧阻止:“我不搓背,我洗完脚就好了。”
楚初言面色狐疑:“为何?”
“我......,我觉得很干净,不需要搓背。”
“在祭司府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