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坐在车厢内,行动有些不便,只能挪出来,将披风展开,披到了墨思瑜的身上,替她系好带子,
语气里透着几分担忧和责备:“余兄出来,不肯派人跟我说一声就算了,也不懂的多穿些衣裳。
这天寒地冻的,虽然不下雪了,可气温如此低,风如此大,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墨思瑜乖乖站着,任由楚初言披风给自己系好,她笑嘻嘻的将糕点塞到了他的怀里,跳上马车,钻进里头:“今日还好,随着胡小姐的马车一同过来的,便也没吹到风,不觉得冷。”
楚初言见她眉飞色舞,问:“医治的人是谁?”
“回去再说。”墨思瑜道:“有些事我也想问问言兄。”
......
看着楼下离去的马车,胡夫人侧头看向胡月卿:“你还说他们两人没什么,只是关系好了些。
关系好的兄弟姐妹,彼此看对方的眼神,也没有如此热烈吧?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胡月卿看着远去的马车,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胡夫人又道:“那楚家的少家主也生的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我跟你提过了,你若是有想法,为娘便替你铺路......”
胡月卿依然不吭声。
胡夫人见她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回吧,这事往后再说。”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将身体养好。
......
回了楚家。
墨思瑜给楚初言的伤口换了药,问:“你知道胡家的状况吗?”
“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胡家一开始并不富贵,后来是娶了胡夫人才迅速壮大起来的,听闻胡家如今的家主一开始有过婚约,后来因为家族联姻,毁了婚约......”
墨思瑜:“......”
又是一个踩着岳家的权势地位上位后,再转身一脚踢掉曾经的踏脚石的白眼狼故事。
墨思瑜闻言,便没什么兴趣了。
楚初言问:“听闻胡家小姐哭的厉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夫人快要被人害死了。”墨思瑜道:“常年服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