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护卫呢?都是死人吗?没人拦住那两个来路不明的警卫员?”楚云瑶心急如焚:“曾佳丽,你最好祈祷南烟没事,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拦了,但是没用,曾小姐扑上去撞人家怀里,撒泼打滚说人家占了她便宜,要枪毙人家,毕竟是少帅的女人,护卫又都是年轻小伙子,没人敢上前了。”
“上次您和曾小姐起争执,少帅偏袒了曾小姐,曾小姐放话说她才是督军钦点的儿媳妇......”
......
佣人们虽然都不喜欢曾佳丽,但碍于督军和墨凌渊的身份,即使想要救南烟,也有心无力。
好好一个少帅府,就因为曾佳丽的到来,变得乌烟瘴气。
如果管家今日在家还好,不在家里,曾佳丽彻底无法无天了。
“没派人报告给少帅知晓吗?”楚云瑶咬牙切齿。
“没有,管家临走之前交代了,少帅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不是跟您有关的事情,都不许打扰。”
与找到刺杀督军的倭国人比起来,南烟充其量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从烟花之地被少夫人接回来的女子而已。
就连南烟的父母,少帅都没有让其小住几天。
谁敢用这等小事去麻烦少帅。
命如草芥的动荡年代,这种身份的女子一年不知道悄无声息的死多少个。
楚云瑶脚步急促的赶到储星楼的后院时,南烟已经奄奄一息了。
从后背到臀部一片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将素色旗袍浸染透了。
南烟整个人软软的趴在石板上,闭着双眼,唇齿依然含糊不清的辩解着:“我没碰碎你的镯子,我根本就没撞到你。”
嗓音有气无力,如果不是离得近的人,压根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即使已经无法动弹,警卫员依然按着她的肩膀。
另一个警卫员手里握着长长的染血的皮鞭,时不时用力抽在南烟的背后。
皮鞭偶尔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恶鬼的哀鸣。
曾佳丽涂抹了厚厚粉底的面孔上挂着得逞的笑容,翘着小手指欣赏着指盖上艳红的丹寇。
见南烟还在嘴硬,不耐烦的撇撇嘴,开口道:“既然她还不肯承认错误,那就撕烂她的嘴好了,或者划烂她的脸,一直到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