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白府的颜面,也配跟本帅的少夫人比。”墨凌渊神情冷冽,气势冰寒,整个厅堂的温度似乎都降了许多。
明明是盛夏的气候,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墨凌渊周身散发出来的湛湛寒意。
楚云瑶见药材已经买回来了,懒得理会厅堂里的事,带着容月去了偏厅,给孩子煎药去了。
听着墨凌渊的话,白老夫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墨凌渊一字一顿,“在白老夫人眼里,本帅的少夫人是个不三不四,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请问白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连起码的妻妾尊卑都不懂,教养能好到哪里去?
至于你们白家给本帅少夫人的两锭金元宝,那是你孙子的救命钱,难不成你孙子不值这点钱?
说本帅的少夫人贪财?
少帅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她头上戴的钻石发卡就能买下你白家这栋老宅,还真不缺那点钱。
骂你老糊涂,是你的福气,本帅的娘子脾气火爆,没动手打你,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本帅宠着捧着护着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了?”
......
说完,墨凌渊不顾所有人青白交加的面色,拂袖而去。
白启帆又急又燥,恨恨的跺脚,责怪的瞪了眼面如土色的白老夫人:“我要被您害死了,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要不得,你偏不听,硬塞给我做妾室。
但凡她安分守己,看在她身世悲惨的份上,白府大不了锦衣玉食多养一个不相干的人。
现在倒好,她生的女儿不是我的,还将府里价值不菲的古玩偷偷拿到当铺换了银子,将银钱暗中给外面包养的戏子。
如今还要谋我孩儿的性命。
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是非不分,继续维护她。
我算是看透了,您不是老糊涂了,您是心眼坏,不希望我跟容月过的好,相尽千方百计的要破坏我们的感情,眼里容不下她而已。
现在好了,家里被你们闹的鸡犬不宁,我儿差点丧命,少帅也被您得罪。
您满意了?
您动不动以死威胁我,逼迫我就范,就当我不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听您的任何命令了。”
白启帆对老母亲彻底失望,又不敢去见正在气头上的墨凌渊,只好去偏厅找楚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