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用工具将坟墓重新填好,对着判定官道:“回衙门,调查每个药店砒霜的备货情况,查一查那些砒霜到底是谁买走了。
带人去找朱大壮的儿子,到底搬去了哪里?”
判定官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墨凌渊和楚云瑶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向附近的村民打听朱大壮家里的情况。
......
墨凌渊和楚云瑶找到了朱大壮儿子新的住处,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屋里布置一新,装修的很好,红绸挂满了屋梁,卧房门口贴着大红色的喜字。
楚云瑶和墨凌渊对视一眼:“你们这里的风俗,至亲长辈过世,不应该守孝三年吗?”
墨凌渊摇头:“如今并未有此风俗了,但白事过后,一年之内,是不会办红喜事的。”
楚云瑶仰头看着屋梁上飘动的绸布,讥讽的冷笑:“长辈过世,未满白日,尸骨未寒,便能心安理得的迎娶新人,这一对母子,可真是有良心。”
衙役一通好找,才将躲在偏房里的母子找出来,拧到了判定官跟墨凌渊面前。
母亲叫阮金花,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双吊梢眼,一张脸好似敷了面粉,白的瘆人,厚厚的唇涂的血红,一看就不是什么适合过日子的女子。
儿子叫阮二狗,五大三粗,憨头憨脑,模样畏畏缩缩。
判定官指着那对母子,对着各个药铺里过来作证的药童,“是他们俩买的砒霜吗?”
“是。”几位药童仔细的辨认了一番,点点头。
判定官看着这对谋杀亲人的母子,怒喝道:“为何要毒杀朱大壮,给我从实招来。”
阮二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阮金花哭嚎不止:“我们没有杀人,都是那苏家的公子,给我相公吃了毒药,才害的他中毒而死的。”
墨凌渊对着阮二狗抬了抬下颔,“把他带到卧房审讯,分开两人,一旦口供对不上,便知有人撒谎。”
楚云瑶踢了下阮金花的膝盖,恐吓道:“但凡你的口供有半点对不上,我便让人剁了你儿子的手指头,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阮金花:“......”
卧房里阮二狗的哭嚎声阵阵传来,片刻后,彻底没了声响。
阮金花终于崩溃了,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