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见她情绪又激动起来,怕再次刺激她,赶紧道:“可能是长宇看到那把刀被胡乱扔在地上,觉得不是什么重要之物,所以根本就没跟我汇报。
你不要担心,是非曲直我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你相信我。
容我再细细盘问一下长宇,看那把刀到底掉在哪儿了。”
楚云瑶认真又仔细的想了想,“当时我把刀从他胸口拔出来,握在手里,还没来得及细看,肚子就疼起来了,后来你抱着我离开的时候,我记得是紧紧的握在手里的,实在是记不清到底掉落在哪里了。
如果没寻到,让段公子在院子的里里外外细细的多找几遍。
实在不行,沿途也找找看。”
楚云瑶嗓音怅然:“都这么多天了,说不定早就被不相干的人捡走了,那把刀一定要找到,必须要找到,那才是刺杀瑾瑜的真正凶器。
持有这种利器之人绝不是非凡之辈,只要找到那把刀说不定就找到了杀害瑾瑜的凶手。
我总是感觉,对瑾瑜行凶之人就藏在农庄里......”
可那农庄里全部都是墨凌渊安排的贴身护卫,怎么可能对墨瑾瑜行凶?
唯一的外人,便是秦芷柔了,可秦芷柔这种人,怕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可能捅死她唯一的儿子吧。
从前病怏怏的墨瑾瑜便是秦芷柔全部的希望,如今四肢健全没了心疾的墨瑾瑜简直比秦芷柔的命还要重要。
更何况,秦芷柔还是疯癫的。
这种东西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出事后,她也跟守在院内的护卫一起晕倒不省人事了。
秦芷柔疯癫的时候,只听墨瑾瑜一个人的话,不可能失手杀了墨瑾瑜。
秦芷柔如果恢复神志了,更不可能杀害墨瑾瑜。
楚云瑶看向墨凌渊:“那些晕倒的护卫现在怎么样了?”
“都很好,我让张神医去了趟农庄,那些人没有任何异样。”墨凌渊补充道:“秦芷柔也无事。”
“其实那晚,听到枪响后,我跟凌薇赶到西院的时候,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异味,很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确定,那些淡香吸入肺腑便能致人昏迷。
可都已经那么晚了,瑾瑜和修儿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不是应该在卧房里吗?”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