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还想继续说下去,被楚云瑶适时的在桌底下按了一下,示意他闭嘴,多说多错,继续装下去怕是要露馅了......
“爷,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张子铭虽然听闻墨少和少夫人感情深厚,但没料到墨凌渊会维护楚云瑶到这种地步。
楚云瑶坐直了身子,“本夫人跟凌渊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生死与共,断然不会存二心,更何况,在凌渊重伤未痊愈期间,本夫人就在这里陪着凌渊,诸位实在不必心怀揣测之意。
张副将有此疑虑也很正常,如今心结打开了,便没事了。
开始议事吧,挑重点的说!”
......
一个时辰后,楚云瑶和穆清扶着“墨凌渊”回了卧房。
宝儿紧闭了门窗,垂了纱帐,将床榻上的墨凌渊藏的严严实实,听到脚步声靠近,立即跑到门口,从怀里掏出枪,将门打开一道缝隙。
见来人是楚云瑶,赶紧将枪放回袖口,将门打开,让面色凝重的三人一同进来后又紧闭了门。
“小姐,可还顺利?”宝儿倒了几杯热茶端到他们手里。
楚云瑶眉心紧蹙,并未搭话,而是问穆清:“那个张子铭从前是何种性格?可有暗中来往关系匪浅的人?”
穆清紧握着温热的茶盏,“那人本事是有点,一路升上来的,一开始本打算调他到爷身边当差,后来因着洛子枫的副将身受重伤,便将他调过去填补了空缺。
那人一向默默无闻,并不曾如此胆大妄为过,平日里子枫提起来,出现最多的是另外两个副将的名字,倒是极少提到他。
今晚回去,子枫一定会派人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少夫人不必担心。”
楚云瑶的视线转向段长宇:“你呢?可察觉出哪些人有异样没有?”
段长宇摇摇头:“并未。”
楚云瑶眉心蹙的越发紧了,“如果真是张子铭还好,如果张子铭只是被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傀儡,就更麻烦了。”
楚云瑶和穆清通过今晚的事几乎是确定了,墨家军的将领里一定藏了宫家早年间埋下来的细作。
宝儿替段长宇卸了妆容,问:“小姐,如今爷依然没有醒过来,长宇肯定是要出现在众将领的面前的,该如何是好?”
楚云瑶握紧了拳头:“爷身体抱恙,往后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所有汇报一缕通过段公子和穆先生交给我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