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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总能想到,他现在哪里有时间接电话?
又或许打断了他的好事惹来一顿怒喝,还是嘲笑她管的太多,忘记了她的立场,哪里来的资格。
挣扎了许久,直到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醒,她才扯出充电线充上电,钻进了被子里。
的确,她既没资格,也没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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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薄景行带人离开,外面除了一时间的好奇,没多久便不了了之了。
能来酒吧玩儿的,有几个是善男信女?
男人带走一个女人,发生什么事情实在是见怪不怪。
在这里,甚至成了一种常情。
没什么值得新奇在意的。
房间自然是给安排了最好的,薄景行进屋便将女人甩到沙发上,他自己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要怎么谢谢我?”
女人坐直身体,面色通红。
“我……不知道……”
“呵。”薄景行笑了一声,“没人教你吗?这里感谢人的方式,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
女人没说话。
薄景行扯了扯领口,继续无声地看着她。
那种视线,明明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却格外有穿透力。
女人最后只能乖乖站起身,走到薄景行面前,抬起腿跨在了薄景行腿上,双腿的膝盖抵住了两侧的沙发,双手搭在薄景行的肩膀上。
薄景行嘴角扯了扯,掀眸懒洋洋地看着女人,“是处吗?”
女人微微僵了一下,“不是说让我好好谢谢你?”
她说着,低头要去吻他。
薄景行笑了笑,仰头看着她,也不躲闪。
“不是处就趁早给我下去,老子只玩儿处。女。”
脸上笑眯眯着,眼睛却把人盯的浑身僵硬。
女人脸色有些难看,“我以前有谈过男朋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