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性感的女人出现在正对面的舞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件一件褪下自己的衣服时，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男人。

其他人一阵高呼起哄，纷纷给殷睿爵竖起大拇指，非常满意他的安排。

殷睿爵双手插兜，表示对这些恭维很适用。

厉庭深坐在卡座最中央的位置，看到一群女人出现的时候，眉心只是微微蹙了蹙。

不过最后倒也是没说什么，茶几上摆着两条上好的烟，一堆酒占了茶几的三分之二。

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和众人的起哄欢呼声，还有面前的视觉冲击，处处都彰显着这个社会最真实但也只是浅薄的一面。

表面光鲜，实则却已是脏透了的骨和血。

厉庭深没有打断这场他完全没有防备的安排，外套脱掉搭在沙发上，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一颗，锁骨隐约可见，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盒烟，抽出一根，将烟盒扔到一边，打火机打开了火，被点燃的烟头在昏暗的酒吧中看得到亮起了火星。

殷睿爵从前面跟其他人嗨了一会儿，转回来就看到厉庭深坐在那里，嘴里偶尔含口烟，姿势慵懒地靠在那里，视线坦然地看着面前一群狂嗨的人。

殷睿爵有些意外，弯身坐进沙发，也点起一支烟，翘起二郎腿，笑了一声。

“本来还担心你应该不大喜欢这种场合，没想到你融入的倒是挺快。”

厉庭深唇角扯了扯，漆黑的眸在狭长的眼眶滑至眼尾，淡淡扫了殷睿爵一眼。

“知道我不会喜欢，你还这样安排？”

“以后免不了进这种场合，尺度更大的海了去了，提前接触，提前适应嘛。”

厉庭深唇畔的弧度似乎更明显了些，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冷笑，隐没在这嘈杂中。

“那还真得谢谢你的良苦用心了。”

殷睿爵吸了一口烟，视线看着前面，“这倒是不用，最晚五年后，这平城以后会是我们几个的天下，你好，我好，大家好。”

厉庭深没说话，缥缈的烟雾渐渐模糊了他本就淡漠的脸庞。

将烟蒂摁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厉庭深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

殷睿爵一看他这个动作，翻了个白眼，“今天你可是主角啊，绝对不能半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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