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乱七八糟。
“既然当初那么听话,那么现在也给我乖乖的。既然知道这场婚姻一开始是你算计来的,在我没有满足之前,你就没有说离开的资格。”
话说地生硬又无情,还是如往常一样,肆无忌惮地往她的心上扎刀。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是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响声。
卧室里只剩下桑榆自己一个人,久久未动。
薄景行一路出了公寓,坐进车里,烟雾缭绕。
烟抽的很凶。
桑榆平淡的声音一句一句在他的耳畔回想。
难道不是你将让我去勾引顾北彦的么……
我曾向你求救过,薄景行……
当初只因着了她的算计,气的想尽办法羞辱她。
她那个时候,是在向他求救?
脑海里又想起那天晚上她逮住他从顾北彦车上下来的场景。
为了跟顾北彦在一起,她居然亲自喂自己喝了催请药。
疯子。
对自己狠到那种程度。
烟抽的更凶了几分,缭绕的烟雾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我向你求救过,薄景行……我向你求救过……
她算计他只不过是想得到他的庇护。
但凡她那个时候有任何依靠,都不会选择来招惹她。
哦。
她爸妈没了,剩下的叔伯一个个都想要把她身上的东西扒的一干二净,男友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保护她。
她一个人带着一个丁点儿大的孩子,要守住她爸妈的公司,还要应付一个接一个的豺狼虎豹。
嗯,所以他算计了他,要他给她跟晚晚一个庇护所。
“呵。”
薄景行将手中的烟一口气吸到了底,突然就冷笑了一声。
原来,她想依靠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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