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拍摄,整夜在外睡在帐篷里时常有的事,而且她不喜欢和别人同行。
所以,基本的护理知识她还是懂的。
傅以斯的办公室里东西很全,季桑来过几次后,也大概了解了工具的位置所在。
男人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椅子,等着她替自己包扎。
季桑很快就拿来工具盒,放在办公桌上,站起傅以斯面前,拿起他的手,随意地问了一句
“凌煜轩怎么会知道你受伤了?”
傅以斯眉宇微动
“刚才在这边,他性子就这样,什么都爱夸大地说”
季桑微微压着嘴角,神情也暗了一些
“的确是”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真的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如果傅以斯的手伤得很重,她该怎么办?她怕自己这样一个在感情上愚笨的人帮不了傅以斯半分。
察觉到季桑突然的低落,傅以斯张开的手突然就握着了季桑的指尖,轻轻地捏了一下
“刚才担心了?”
听到这句话,刚才在从近郊飞速赶回市一院的路上都一直在压抑着的担心和害怕在此刻似乎一下子都汇入了名为委屈的湍流里。
明明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在听到傅以斯这么轻轻的一句话后,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季桑垂着头,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
怕一张嘴就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伸手一根一根地扒开男人的手指,继续一言不发地给傅以斯重新处理伤口。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用力反手将她的手腕握住,另一只手拿走了她手里的东西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果然看到了她微红的双眼。
傅以斯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因为心里的那一点别扭让她担惊受怕这么久。
他早该打电话告诉她的。
“抱歉,季桑,是我的错,我手没事,嗯?就是简单地被钢笔头划了一下”
说着,傅以斯将自己的手心送到季桑眼前。
的确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只不过傅以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