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死也是虽败犹荣了。

他是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击败向家父子的。

这个世界可以有天才，可以有妖孽，但往往都是天妒英才，天才是不能长命的。

就犹如李不凡，他也是天才，所以让人嫉妒，让人怀恨，以至于招惹杀身之祸，横死当场。

“不凡……”盛天放双眼一红，嘶吼间就要冲过去。

盛奎文也是眉头紧皱，原本以为李不凡能多支撑一会，他摆脱这四祖的攻击，就上去缓解李不凡的压力。

但向家父子一出手就是杀招，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

钟良学等钟家人也是一脸肃穆，神色悲愤的看着李不凡英雄迟暮的身影。

李凡儒则是目眦欲裂，当即就要冲上去，却是被四祖之一一脚踹回去了。

欧阳明少站在已经救治过的欧阳震华身边，开始还有些不相信李不凡就这样被干掉了，但反应过来之后，则忍不住大笑出声：“李不凡啊李不凡，你也有今天，也有跪着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你倒是起来继续嚣张啊，继续狂妄啊，继续来欺负本少啊！”

欧阳明少被李不凡打压许久的压抑情绪，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得意非凡的高声大叫：“怎么样，还不是被人打的跟死狗一样，跪在地上！”

“你敢弄下我爸爸的双眼，一会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让你也尝一尝看不到，永远只能活在黑暗里的痛苦滋味。”

“还有，李不凡，你赶快叫本少一声大爷，再给向公子，给我还有轩辕前辈道歉，我就给你求求情，让向家前辈饶你一条狗命，否则两位前辈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经过救治包扎的轩辕鉴，也是老怀大慰的看着这一幕，他无数次幻想李不凡跪地求饶的场面，今天终于见到了。

虽然不是跪在他脚下，但李不凡既然被打跪了，那就证明他败了，生死都将掌握在向家父子的手中。

间接的，也等于报了他孙子轩辕宏图的大仇了。

“狂徒李不凡，老天有眼，终于让你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轩辕鉴也忍不住开口：“我要让我孙子承受过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你，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不等轩辕鉴说完，李不凡开天剑一扔，剑风呼啸，刺破虚空的同时，也刺在了轩辕鉴的嘴里，更是直接从他嘴里贯穿而出。

“老东西，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