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揍得亲妈都不认识,转头和对方说“给我一个面子”,俄国人哪来那么大脸?
可满清政府居然就真的就被唬住了,白白把外东北送了出去。
都说旗人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其实多数也是错怪他们了。
他们不光卖汉地不心疼,卖自家祖宗的龙兴之地更是不带眨眼的。
要说人家卖国割地起码能听个响,多数能换回点啥。
这帮人才真是连卖国都不配,应该算是送国。
恍然大悟的满清政府,为了防备沙俄进一步南下,只好在咸丰十年(1860年)才亡羊补牢地开禁放垦,拆掉了柳条边。
不过一直要到1877 至1878年间,中原地区爆发“丁戊奇荒”,华北、山东的百姓才开始大规模“闯关东”。
所以如今的东北,基本上还是一片白地。
总之,就像到了东北就不管你是河北人还是山东人,大家都是东北淫了一样。
不管你是在老家十世之仇的土、客人,还是向来爱打小算盘的江浙人,又或者是殷人,只要来到大明,就是大明人,就是那个“我们”!
而用以塑造“我们”的“你们”,自然就是这些白皮殖民者了!
于是,日进斗金的伐木厂,今天也破天荒的停工一日,所有的大明子民都必须要来参加公审大会。
因为人数太多,所以云雾部落原本的广场已经不够用了。
公审大会的地点选择在伐木厂河谷下游的空旷地带。
一个个精神崩溃、脸颊凹陷、形如败犬的俘虏被威武强壮的第四旗战士拖拽上来。
大明皇家陆军临时军事法庭法官赵阿千拿着扩音喇叭,开始宣读他们的罪状。
一个长者红毛长须的俘虏最先坚持不住,嘴里大喊着“尔康——尔康——”,疯癫起来。
接着,有喊“相公”的,有喊“师父”的,还有喊“大哥大嫂过年好”的,一时之间,群魔乱舞。
“看吧,在我煌煌大明的天威之下,欧罗巴的小丑只能装疯卖傻以求苟活!”
赵阿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朝鲜播音员的铿锵之音,义正言辞地怒斥道,“但是,英明神武的圣天子不会被蒙蔽,善良淳朴的华夏儿女,他们的鲜血不会白流!”
“无论是摇尾乞怜也好,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