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应声而去。
沐唯在她走后冲沐风说道:“这个锦盒跟母亲留给我的那个锦盒是一模一样的,也不知能否用母亲留给我的那个项链打开。”
沐风仔细看了她手里的锦盒几眼,才道:“妹妹既然用那个项链上的坠子打开了母亲留给你的那个锦盒,那就很有可能也能打开这一个,毕竟这般的锦盒别处是没有的,它很有可能就是母亲给皇上的。”
“母亲给皇上的啊……”沐唯若有所思的念罢,就揣测着说道:“倘若这个锦盒真是母亲给皇上的,大哥你们觉得她里面放的会是什么东西?”
“……”
沐风摇摇头。
旁人也都一言不发。
见状,沐唯径直看向相斐道:“我在初次听闻你们斐氏一族的遭遇时,就觉得皇上口中那个日后会替你们斐氏一族洗刷冤屈的人可能是我娘,不然你们相家作为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一个隐世家族,理应是不会与我娘定下那般约定的,但相老先生您来到我们衍王府后,我却一直忘了来向您确认那一点,此时相老先生您能告诉我,你们相家为何会与我娘定下那个约定吗?”
相斐神情凝重的看着沐唯手里的锦盒,久久没有作答。
在久到沐唯以为他不会作答的时候,他才终于启口,“当初你们母亲突然找上我的时候,的确与我说了她手里有我们相家需要的东西,但我当时直接问过她是不是皇上安排的那个人,她却果断说了不是,而在那之后不久,她就因为难产离世了,所以我们一直都以为皇上安排的是另有其人。”
“那……”沐唯紧紧敛着眉,不慎确定的再度揣测道:“倘若我娘留给我的那个项链上的坠子,当真也能够打开这个锦盒,而这个锦盒里面的东西又正好是能够洗刷你们斐氏一族冤情的东西,那么皇上口中的那个人,指的会不会是我或者他老人家呢?”
话末,沐唯拿手指向了凤衍。
凤衍顺势就把她指着他的手指握住了,“待花楹取来钥匙就能够知道答案了。”
“我知道,我在意的是这里面如果真是我刚才说的东西,那皇上是如何确保这东西一定能够到我们手里的?”
“……”
饶是凤衍,一时也想不到答案了。
毕竟按他们掌握到的情况,这锦盒原本是在元公公的师父手里的,元公公的师父前去殉葬后,才到了元公公手里,即便他父皇能确定元公公不会把这锦盒交给他皇兄,也是无法确保元公公会将这锦盒交给他的。
因为当年他还小。
除非……
思及此,凤衍启口低声说道:“父皇过世前交那藏宝图在我手里时,与我说过绝不能把它交给任何人,兴许他过世前也与元公公说过类似的话,比如绝不能交到我皇兄手里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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