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撑起,手掌牢牢攀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落地了,差点没崴到脚!
谢含初捡起高跟鞋穿上,整理了下礼服。发现门被谁从外面用绳子拴住了,和隔壁的门把一起,门口还放了一个正在维修清理的牌子。
这是有人针对自己,要么是羡慕嫉妒恨,要么是……屋里的那个男人!
谢含初拔腿就往秦知砚所在的房间跑过去,提着礼服长又繁复的裙摆,鞋跟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音。
“呼——呼……”谢含初往楼梯下面跑去,想要找到酒店经理,拿到那个房间的房卡。
既然目标是秦知砚,那么肯定会关好门。不过为了防止秦知砚被别有居心的女人转移地点,谢含初让人查了一下监控。
果然,秦知砚被一个女人扶着去了隔壁的隔壁。谢含初巧舌如簧,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拿到房卡后奔向秦知砚所在的房间。
哟呵!蓝颜祸水,美色惑人。多金有才,权势皆倾。秦知砚你挺住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救你的清白,希望你的贞操还在吧。
可怜的被洗刷干净的羔羊,占板上的鱼肉。啧啧啧,姐来拯救你了,记着捂好腰带哇!
可是,要万一秦知砚也自愿,而自己却坏了他的好事,那可咋办?不会惹祸上身吧?
哎!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谢含初拿房卡刷开门,发现竟然是萧瑟,已经把秦知砚扒拉得一丝不挂,而她自己也脱的只剩下贴身衣物了。
正要跨上秦知砚的腰间,谢含初飞快地奔过去,推开了萧瑟。怕那女的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谢含初一个手刀砍在她的后颈。
萧瑟昏了过去,衣着清凉暴露地躺在地板上。这一招还是谢含初跟醉阳学的,发现这一招效果贼好,立竿见影。
谢含初又想起床上某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存在,捡起被萧瑟扔在地上的秦知砚的衬衣和西装外套,闭着眼睛凭着方才的记忆,想要把衣服盖在秦知砚身上。
也正因为此,谢含初没有发现男人意识不清,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朝着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手臂。
谢含初一个惊呼,“咦?!”
然后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道拉扯,而失去平衡往床上倒去。一下子就被秦知砚抓进怀里,紧接着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雪颈。
谢含初也找不到可以打晕他的东西,双手也被禁锢住了。谢含初心一横,一咬牙,算了,大不了就是痛死去,如果能得到如愿以偿的结果晕过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