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无论是碰到那艳色的唇,还是被那人故意舔了一下的,都是这食指。
车里没有开灯,只有医院院里的灯光,自车窗外要洒进来。
萧季冰的头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
他想,他现在应该好好地冷静一下。
他敢说,苏青那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可是……
他抬手在自己的心口处按了按。
为何他并不觉得厌恶。
是啊,按说这样的操作,对于他这种具有洁癖的人来说,真的是不可思议的。
可是萧季冰却不知道,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自己心底里那隐秘的欣喜。
萧季冰在车里坐了大约有一刻钟,这才再次发动了车子。
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明天早上,他要为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病号准备一份什么样的病号饭呢?
……
这一夜的雨很大,雷很响,闪电也很亮。
自萧季冰离去后,苏青也没有一直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她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大雨倾盆的模样。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当年她在大雨中与人贴身肉搏的场面。
那一年自己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了,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是她却一直记得自己的对手,那是一个很凶的成年男人,而当时自己的考核就是击杀对手。
考核的结果有两个,一个就是她死,一个就是那个男人死。
最后她成功了,可是她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脸被那个男人划了三刀,伤口又深又长,可以说她的脸是被彻底地毁掉了。
还有七处的骨折。
那个男人死了,她也随之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便被人告之,她成功了。
那一次考核,一共七十个孩子,只有三个人成功地通过了考核,但是三个人中,其中一个孩子因为后脑受到重创,成为了植物人,永远也不会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