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的可是村子里,全村子的人都认识的。”
苏青与萧季冰对视了一眼,然后这一次开口的人却是萧季冰了。
“所以,如果有人来到岸边,看到你在水里,不过对方没有开口叫你,你也不知道岸边到底有没有人来过?”
汪学义想了想,这一次倒是没有摇头:“嗯,是的,我记得我当时是背对着岸的。”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顿,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是大家都是认识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到人,不叫一声的?”
苏青以问代答:“如果他叫了你,那么他要怎么拿你的大短裤?”
汪学义:“……”
话说警察同志你说得话简直是太有道理了,我居然无言以对了。
不过汪学义的脸色却是飞快地变换了起来。
经过苏青这么一提醒,他也想到了。
当下他不禁有些急切:“所以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有人趁我在洗澡的时候,悄悄地拿走了我的大短裤,而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了,可是,可是我在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仇人啊,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苏青笑了笑,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靠了靠。
“谁告诉你只有有仇的人,才会陷害你?”
“犯罪的理由千千万万,不见得是因为有仇。不过你再想想,你们村里当时有没有人,是在你洗澡前还在村子里,可是在你短裤丢了之后,便离开村子的人?”
汪学义怔了怔,不过虽然在监狱里呆了不短的时间了,可是汪学义的脑子到底还是可以用的,于是他立刻想了起来。
“哎呀,这个我一直也没有关注,不过我记得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爸还说呢,我们村里六子叔走了,六子奶奶还拉着他,让他再在家里多呆几天呢,可是六子叔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还有郭阳是第二天一早走的,说是去城里打工的,还有于大牙也是第二天走的……”
汪学义说到这里,又努力地想了想,这才做了一个总结:“我只记得这三个人,其他的我也没有关注,毕竟当时大家虽然都在一个村子里,可是谁走了,谁又回来了,也没有人会过来和你打个招呼不是!”
苏青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汪学义立刻有了点精神,他很是有些关心地问道:“那个警察同志,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三个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