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白纤纤摇摇头，这几天她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厉凌烨，还没真没有去追问洛风，而洛风也没有向她汇报，她真不知道。

“这世上，能伤凌烨的人不多。”老爷子说完这句，就坐到了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孙子，一言不发了。

这话，说的是实话，可言外之意也是埋怨。

如果不是因为她，厉凌烨不会喝闷酒，也就不会出事。

白纤纤乖乖的站在那里，不敢开口。

老爷子对她有多好，她是知道的。

从她嫁给厉凌烨，老爷子绝对是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全心全意的支持她成为他的孙媳妇。

所以，不管老爷子此刻说了什么，她都不能反驳。

厉凌烨的事情，她的确有错。

白纤纤不说话，老爷子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厉凌烨。

那样子，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似的。

老人家，最受不得这样的场景吧。

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但是他来看孙子，孙子连句话都说不了，怎么看都是哀伤的感觉。

白纤纤也受不了这样的场面，转身去倒了一杯茶，递给老爷子，“爷爷，喝杯茶暖暖胃。”

她一向随厉凌烨叫他老爷子，这一声‘爷爷’开口，猛然就想起了她第一次遇到老爷子时的场景，她那时还不知道他就是厉凌烨的爷爷，所以什么也没想的就帮助了老爷子。

那时，她是把他当成爷爷的。

不过厉家人都习惯了叫他老爷子。

这是一种尊称，代表着他在厉家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老爷子身子一颤，转头看了她一眼，“丫头，你嫁过来也一年多了。”

“嗯，是的，很久了。”孩子都给厉凌烨生了三个，虽然有一个不是在他们结婚期间生的，但真的挺久的了。

“凌烨这孩子，有时候是霸道任性了一些，但是该懂的道理他都懂，偶尔会霸道一些，但是基本上都是能给人面子就给人面子的，这次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不要再有一次。”

不高不低的声音，却明显的都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