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是江颖迫不及待想弄清楚的，而顾惜蕊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顾惜蕊先是叹气，然后将两人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江颖。

*

顾言深跟姜绾回到源清公馆时天都黑了。

姜绾忍不住往他面前凑了凑，眨巴着眸子邀功似的问了句，“老公，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很棒？”

除去顾恆外，这大概是她在老宅最顺的一次。

一想到之前那些鸡飞狗跳的场景，姜绾就觉得一阵头大，之前怎么就信了闻妍的鬼话？

怕不是个智障。

姜绾伸手两条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一双杏眸弯弯的看着他，脸上夹杂着一股子明媚张扬的范儿，眼里全是期待？

顾言深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头轻轻吻住，“绾绾今天表现的很好。”

他能感觉的出来姜绾一直在努力，这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的，却像水月镜花。

总有一种这似乎是场美梦的错觉，不真实。

可又那么真实。

姜绾仰头，忽然想到了江颖，然后特凶狠的咬了他一口，咬的顾言深眉眼微深，“绾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姜绾挺凶的瞪着他，一想到江颖，心底那股子酸味怎么都掩盖不了。

而且她有一种预感，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儿，姜绾忽然就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顾言深一僵，薄唇紧抿着，“绾绾。”

姜绾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越想越生气，一生气转身就要走人。

那脸色，可谓是非常冷漠了。

顾言深下意识伸手去拉她，可一想到刚才姜绾那跟从前一样冷漠厌恶的眼神……

刚伸出去的手就这么缩回去了，他害怕一转头的姜绾会拿厌恶的眼神看他。

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都很和谐，突然变回从前，顾言深心里的落差很大，一时间接受不了。

于是他就那般站在原地，看着姜绾的身影消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