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不可语言取,所凭者,一指定三关。老夫从医三十余载,望闻问切自问样样精心,所开方子也皆按先贤医典所载,昨日所诊小儿,自问不曾有错,刘郎中却言那小儿之所以腹泻不止,乃是老夫开方之错,此事事关老夫清誉,若刘郎中说不出个所以然,莫怪老夫翻脸。”
愿意讲道理就好,好好地郎中,跟地痞流氓似的,纠集着弟子上门来,像什么样子!
刘升月见老头儿肯好好说话了,这才道:“前辈昨日所用之方,晚辈看过药,君臣辅佐皆符合药理,然那是对成人所言,小儿五脏六腑,成而未全,全而未壮,易虚易产,易寒易热,体不同,治法也当有不同,幼科用药当与成人不同,当戒妄攻、误下与峻补,当以柔润为主。”
李玉清张了张嘴,却又没说话,竟沉默了。他的大弟子见状,连忙张口:“吾师行医近四十载,医治活命者无数,如何用药,还需你一个初出茅庐者教?”
刘升月昂然:“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医乃仁人之术,学医须具仁人之心,医者之精粗,死生之所系,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人命一死不可复生,更须详谨,若孟浪施以汤药,梭巡变至危殆,此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这……”
高金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孔涨得紫红,大怒:“反正吾师所开之方,皆按医典与先贤所授,并无错漏!”
刘升月:“上古有炎黄二帝,起死回生扁鹊先师,建安三神医著作仍是今日世间医学生共读之作,医学、医术一直都在进步,吾辈医道中人一直在孜孜不倦的上下求索,若全依先贤,世间可还能有建安三神医否?”
“……”
高金海哑然,一张脸涨得通红。
李玉清终于开声:“刘郎中之言,如暮鼓晨钟,震耳发聩,是老夫学艺不精,古板不知变通,在幼科上,是我李玉清不如你安和堂刘升月!”
说着,站起身子,朝着刘升月就要施礼,刘升月哪里愿受,也不想落人口实,自是一把扶住,道:“前辈无须多礼,前辈是长者,晚辈不敢受礼!”
老头儿只认他幼科的本事,不说旁地,刘升月也损,只说他长者,不说他别的。这两人,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刘升月本以为闹了这么一出,王掌柜会批评他,不想王掌柜一个字都未曾说他,刘升月主动去认错的时候,王掌柜还道:“春江不必顾虑,医行虽是营生,却是人命关天的营生,事关人命,只要有把握,确定的病症,该出手就要出手,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对否?”
刘升月听懂了,重点是把握,没把握还是不要这么莽。笑了笑,道:“掌柜说得对,在下今后注意。”
王掌柜笑了,和颜悦色的道:“春江明白就好。你初来不知,非是我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