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并且,需要的诊费很贵。”
胡少东立即道:“钱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是成功率。
刘升月懂,他道:“少东家不忙,且听在下说明。昂贵的诊费还需提前收取,主要花用在制药,若能成功,则把握又能上升几分,还有,在此之前,还需少东家打听一下,不知哪里的铁矿打出来的刀具不易生锈,还需能工巧匠提供手术用的刀具。以上这些都齐备了,钱都花了,才轮到说手术的问题。”
胡少东疑惑:“所以,先期投入的钱财,乃是为了制手术所需之药物和器具?”
终究是商人。
刘升月安然点头:“对。先期收取的诊费用来建造一间实验室,实验室主要用来制药,建造出来的实验室和制出的药皆独属我个人,与安和堂无关,与旁地无关。”
胡少东勃然变色,刘升月却不管,待驴车到后,朝胡少东拱了拱手,下车去了。胡少东神情深沉的看着刘升月下车,表情忽喜忽怒,一时难辨真意。
刘升月懒得管胡少东的想法,他在这个东京城里只孤身一人,并没什么牵挂,光脚不怕穿鞋的,若是胡少东敢做什么,他有的是方法制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用张耆。
“刘先生。”
刘升月刚回店里,就被老李郎中的徒孙七郎叫住,看他的样子似是在等他。刘升月点点头,回礼:“七郎,有事?”
高七郎连忙道:“刘先生,听掌柜的说,刘先生愿带幼科学徒?”
刘升月:“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掌柜的仍未送人选来。”
“听说刘先生要转行了?”
高七郎又问。刘升月点点头:“是。”
高七郎脸上有些遗憾之色,旋即恭声朝刘升月施礼,请问道:“刘先生看,晚辈是否堪造就?”
这话的意思是……
刘升月:“七郎想学幼科?”
高七郎恭声答道:“是。晚辈立志学医,便是想要这世间‘幼无横夭之苦,老无哭子之悲’,不知是否有幸于先生门下聆听教诲?”
刘升月没答,他就是觉得这志向有些耳熟:“七郎,你认识钱乙吗?”
高七郎一怔,认真想了想,道:“回先生,并不认识,晚辈唯一认识的姓钱的,唯有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