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傲娇的小样子哦!
刘升月戏谑道:“那我还真可怜,连自己的娘子都不吃醋,那就是不在意我,真可怜呢,本来就孤家寡人,娶了娘子还不在意自己……”
嘴巴突然被捂住了,耳边是强忍着羞涩也要说的话语:“不许胡说。”
刘升月笑看着她:“娘子在意我?”
折慧脸红过耳,微微低着头,小声:“这世间,我不在你,还能在意谁去?”
刘升月满意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拉起她的小手,笑容灿烂:“那就好,好教娘子晓得,我师门中不止有男子,也有女子,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的就多。娘子放心,近了我身的可只有娘子,我是娘子一个人的。”
手被甩开!
折慧脸孔通红却强自镇定:“夫君做什么?君子当端方守礼,还请夫君慎重。”
刘升月懒洋洋地道:“如果对自己娘子还守礼,那娘子的日子过得可惨了!我对娘子失礼,娘子不喜欢?”
“……”
这话问得太直白了,折慧的脸孔,不止是粉红,简直血红,直接掩面跑走。刘升月哈哈笑,还坏心眼的在后面大声:“娘子快洗漱,为夫很快就回房。”
脚步走得更快了!
刘升月笑了好几声,虽然被媳妇儿的美态惹得心痒痒的,但却不急着回去,总要给她点平息羞涩的时间,不然恼羞成怒那就不妙了。
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打了一趟拳,刘升月才回屋洗漱。接下来的日子,刘升月就泡在炼钢厂,每天看工匠们做手雷和轻炮,做实验。
这一次,任他一天砸几炮,巡检司都没再来管过,钦天监自然也缩了回去,不会再来找存在感,京城的人民们在朝廷出了个告示后,也都习惯了每天时不时的几声巨响,甚至还把这当成了京城的特色,给往来的客商显摆,别处可没有这些。刘升月听到的时候,真的特别无语。
到得圣节的前一日,刘升月提前上了份疏奏,言道要给官家的圣节献礼,赵恒早有数,当即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西郊。
这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东京城里的主干道都已经被铺成水泥路,马车行在其上,又快又稳,再没有往年的颠簸。水泥路的两旁种上了树木,大风的天气,灰尘都少了许多。
一路车马到西郊,刘升月一身官服,率领着炼钢厂的人一起恭迎圣驾:“臣刘升月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卿家平身,朕听说你欲献礼,不知是何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