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身子也佝偻起来，一口血喷将出来。

他不甘的瞪着程然。

然后，慢慢躺倒在地，没了生息。

……

“上有老，下有小？”程然感觉他说的这句话，特别可笑，也特别的讽刺。

“难道你们作恶的时候，你们杀人的时候，就没想过别人也有老有小？”

“上有老，下有小，不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借口！”

说着，他没有再多看这名已经被他杀死的中年人一眼，转身向义气盟总部大楼走去。

义气盟，大公爵的手下围着程然，只能远远的看着，只敢把武器竖起来，却不敢往前迈一步。

开玩笑，一名一档中阶的天王都被轻易杀死，他们上去不是送死？

程然之所以敢独自前来，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人没有足以放他们付出生命的信仰。

所以，没有人不怕死。

露台上的大公爵慌了，他的脸色彻底变了。

守在他身边的手下，也慌了，他急忙劝大公爵：“大公爵，快，我们快躲一躲吧？”

大公爵瞬间醒悟，连忙点头：“对对对，快，快走！”

那名手下就搀着大公爵向楼内走去。

他们都顾不得方素英了。

而方素英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

当程然走上三楼露台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竟然还夹杂着一丝狂热。

程然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出现什么喜色，反而冷声问道：“大公爵呢？”

本来还一脸欣喜的方素英，被这冷冷的一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程然。

似乎是觉得程然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瞬间，委屈大与畏惧。

扁了扁嘴，一指楼内，眼泛泪花的说：“那里！”

那夜的情况方素英没有看清就被抓来了，所以，她不能理解程然此刻的心境。

而程然也并没有跟她解释什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