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绝的是,从第10手开始,他每落一子,都会写下假如自己是白棋的应对方式,兴致来了,还会多往后延伸十几手。
因此,除了棋盘外,这张纸被记录得密密麻麻,但每一手都清晰地标注出来,又显得极富条理。
“这……”
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别说从没见过,简直闻所未闻,从来就没听过这种事!
即便只是职业七段,那也是职业七段呐!
应对有如也就罢了,还反向替对手思考最佳的应手,只能说‘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果然,当他们抬头看向中年棋手时,对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涨红,此时想起他之前拖时间的举动,宛若走在大街上的小丑一般可笑。
“我……我告辞了!”他收起纸张,夺门而出。
裁判和记录员相视一眼,发出了毫无顾忌的大笑,随后,他们又将目光投向那一摞纸。
这是千原浩志利用赛前半小时、以及比赛的前两个小时所写的内容。
“这是……”
和给中年棋手的那一张纸不同的是,这些纸张的记录并没有那么拥挤,并且从头至尾也没有出现完整棋盘,眼中所见都是局部,再在上面推演,并加以注释。
不论是裁判还是两位记录员,都感到了一丝熟悉感。
“这些推演,似乎都有一个基础……”
“我感觉很熟悉,应该在最近看到过,而且和千原老师有关……”
……
突然,其中一名记录员惊呼道:
“我想起来了,千原老师和大竹老师的那场对局!”
顿时,三人恍然大悟,当他们再次看向这些摊开的纸时,目光已经有所不同:
这些预测,加起来应该已经不下数十手了吧?
……
“大竹老师,大竹老师……”
一间棋室内,两个老人正随意地摆弄着棋子,喧哗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棋室。
“怎么了,宫泽君?”
看着气喘吁吁的青年人,大竹英雄站了起来,倒了杯水,递给了他。
对方灌下整整一杯,气息总算恢复了正常,说道:
“老师,您和千原初段的那场对局……”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沓厚实的牛皮纸封。
大竹英雄微微一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