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何况此等庸脂俗粉?简直可笑!
怕不是以为他也是那等蝇营狗苟得过且过之辈,十年没见过女人,就母猪赛貂蝉了?
荒唐!
欺人太甚!
王清丰火冒三丈,被恶心得连早饭都没胃口,挑了一担水回来灌满水缸,就气得回屋躺下了。
“老王,吃饭了。”
隔壁乔志邦做好饭过来敲敲门,喊了他一声。
“不吃了!”
王清丰正盯着草棚子顶想媳妇孩子呢,硬邦邦回了一句。
乔志邦听他语气不对,推开门探头进来看看,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端着和煦的笑意,小声问:
“咋了?跟谁生气呢?”
王清丰忽地坐起来,黑着脸郑重提醒:
“外头那女的走了没?她要给我下套,说什么仰慕啥的,半点不害臊。你们也都小心点吧,别再着了道。”
乔志邦面色严肃起来,进来把门带上,警惕地问:
“真的?派了谁来?咱这儿也要不太平了?”
王清丰冷笑:
“说是叫宋盼弟,年纪看着不大,长得尖嘴猴腮的,一双眼珠子特别不安分,看人总像是在算计,不像是个正经大闺女。”
乔志邦郑重点头:
“我相信你的判断。这一手够恶毒的,这要是传出点啥风声去,就跟黄泥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清丰无奈看他:
“你说话讲究一点,好歹是个知识分子。”
乔志邦笑得不温不火,语气却刻薄:
“成天掏大粪的知识分子?得了,谁还不知道谁呀,跟你们我还装啥大瓣蒜。”
不等王清丰再说啥,他又急着出去:
“你还是赶紧吃一口吧,不然上午干活顶不住。不吃饭等于慢性自鲨,他们就想恶心你,你可别叫他们阴谋得逞。
我再去跟老栾他们几个说一声,尤其几个小的,被护得太好了,警惕意识不够,容易上当。”